阮墨尘：“没有可是。”

“好，不过你要多加小心。”无法，钟离梦婵只得低声道。

“放心。”越靠近下面，香气越来越重，两人心里一阵发紧，准备好一有什么不对立刻就撤。

一片鲜红色的花出现在他们眼前，阮墨尘搂着怀中的人小心的落在一边，离花稍微有点距离的地方。

“这，这是彼岸花！”

“什么？”

钟离梦婵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听说过有花无叶，有叶无花，花叶永远不见吗？”

阮墨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从哪里听到的？”这种说法他确实从来都不知道。

这下轮到钟离梦婵诧异了，看着这个地方挺正常的，难道竟然没有流传出这种想法吗？真是……

“一本古集，现在已经不在了。”钟离梦婵淡定的道。

阮墨尘也没有多问，淡淡的嗯了一声，不论她如何知道，他只要知道她不会害他就够了，至于出处，以后有的是时间。

“你想知道吗？”钟离梦婵轻声道。

“说。”

“好。听说，曾经在九幽曾经有一男一女，就是彼岸花，一个是花修炼成的，一个是叶修炼来的，他们生活的很幸福，只是有一天他们犯了天条，然后玉帝就下了一道命令……从此生生世世，永永远远，他们再也无法想见，有花无叶，有叶无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情毒融入了他们的心，骨，如此彼岸花也变成了剧毒之花。”

“看似美丽，却更加危险，只要碰到，问道花香就会中毒，可它的香气迷人，偏偏让人防不胜防，你说为什么美丽的东西都无法长久呢？”钟离梦婵看着花，眼中闪过一丝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阮墨尘冷冷的道：“能被惩罚，只能说明他们自己不够强大，如果他们足够强大，又有谁敢如此对他们？说他们做错了？可他们真的错了吗？一切对错还不是强者说了算。”

钟离梦婵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她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无意的，他这样说她真的感觉好了很多，心里那些复杂也消失的干干净净，不错，确实是因为他们不够强大，不然谁又能让他们分开，妥协？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强，所以……

“如果是你呢？”

“玉石俱焚。”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玉石俱焚，不然痛苦的就只会永远是他们两个人。

钟离梦婵眼中神色一顿，她也是，如果只有一个选择才能保留对方，那么她宁愿两人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