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挪威空客的失踪仍然牵动着全世界的目光,大规模搜索仍然在进行。
若留米关闭了电视,心情大好,差一点死在彼得手上,现在能给他制造麻烦,哪怕只是一点也会令他开心。
“为什么关了?”来欧洲不过一个月,荣格却胖了一圈,那个身体强健的上校军官完全被烤乳猪征服了,他一边撕咬着一根猪肘,一边不解的问。
若留米拿出一瓶红酒对他说:“1939,你们德国人来到巴黎是什么征服了你们?美食与美酒,现在让我们喝一瓶。”
舒曼兴致勃勃的举起手说:“我同意,这一次的麻烦至少让短时间内喘不上气来。”
“不错。”若留米“叭”的打开红酒给每个人都斟满说:“这是第一步,现在的太惹眼了,所有人都想踩上一脚,可惜那些庸俗的人比起你们可差太多了。”
荣格饮了一口说:“1939年?那是我第一次喝纯正的法国酒,现在你们的工艺下降了很多啊!”
这句话噎得若留米半晌没说出话来,这是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吗?
“什么嘛,我觉得不错,听说那些俄国人可是连防冻液都喝的。”布雷特打趣说到。
“你们”若留米呆呆的看着这几个德国人。
施贝默克从后面拍了拍他说:“一群死人谈论死前的事,包括你。”
“庆祝死人堆里爬出来!”舒曼高呼。
圣佑骑士团不是铁板一块,也不是谁都能被钱买通,欧联钢铁毕竟不是,这一次涉及的人太多了,那点异动被人觉察了,若留米买通了内线,并及时把这个情报传递给莉莉娅,六个小组首战告捷。
不过有人开心,就有人愤怒。
南大西洋
“斯达瑞这个混蛋!”玛利亚乘坐着难敌一路追踪,一路咒骂着,当她醒过来时却发现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斯达瑞又把她给丢下了,而且还偷走了她的“雷姆利亚号”,那是她差一点丢了性命才得到的装备。
上一次是“泊罗湟女战神号”,这一次是“雷姆利亚号”,斯达瑞这个混蛋天生就是来抢我的玩具的吗?来到空港,好在他留下了“难敌”,玛利亚想都没想就开始了漫长的追踪之旅。
在汤加她发现了“雷姆利亚号”的踪迹,可是很快又消失了,穿过帝汶海,横跨印度洋,斯达瑞就像钓鱼一样,总是给她留下些珠丝马迹,却一次次消失,直到把她引向大西洋。
与此同时百慕大群岛东500海里外域,一架失去动力的波音737飞机正处在滑行状态,它看起来摇摇欲坠。
“谋杀!”一位德高望众的科学家叹道。
自从维力能源突然不能使用后,科学家们全都陷入了困扰之中,虽然他们一样解释不通为什么飞碟先前是能够自如飞行的,但是能
飞是奇迹,不能飞才是正常的。维力能源?多么可笑的说法,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了这个?
怀疑的人很多,只是没人想过他们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灭口,这可是一百多名世界顶尖的科学家。
当得知飞机出现故障时,起初所有人还十分慌乱,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客机上的人已经放弃了求生,好多人默默的在胸前划着十字架祈祷。
海面上一艘远洋拖网渔船早已等候多时,在望远镜里海伦已经能够看到不断下坠的飞机,莉莉娅那根线终于派上了用场,她通过一个神秘人的电话得知了的这次暗杀计划,及时通报给海伦。
无论海伦怎么追问神秘人是谁?莉莉娅就是无法提供准确的答案,不过那可是一飞机的科学家,天兵要重建无论如何也不能缺少的稀缺人才,当即海伦带上约克一众士兵抵达预定海域。
可是面对天空他们束手无策,飞机上的电子设备损坏掉了,任何通讯手段都无法联络。
“放出无人机,打上座标示意他们海面迫降。”海伦放下望远镜命令到。
约克一挥手,士兵们连忙在一架大形无人机写上几个粗重的大字“迫降”。
“目前海面风力四级,浪高05至1米,迫降的危险系数太高。”约克提醒到。
“我知道,可是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约克无奈的垂下头。
海伦点燃一根烟,默默的抽着,多好的机会呀,天兵终不能决定一切,在这种时候,运气这种见不着摸不着的东西都比天兵管用得多。
这时,通讯兵在话机里喊到:“海伦小姐,有人要与你通话。”
海伦很诧异谁会在这个时候联络她,当她在无线电中接收到玛利亚的信息后,她兴奋的大叫:“快救下那架飞机!”
“又是麻烦吗?”玛利亚早早看到海伦的远洋拖网渔船,却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个拯救行动,“难敌”在空中闪着银光,高速的划出一道耀眼的光痕。
飞机上的人目视着这个奇怪的飞行器全都惊呆了,随着机身一次小幅度地晃动后,机身简直比站在城市广场上还要平稳。
“得救啦!”虽然不明所以然,但是机长还是发出兴奋的呐喊,本来已经绝望的人们忽然涌起了巨大的希望,绝境逢生的喜悦流露在每个人的脸上,好多人喜极而泣。
“难敌”制造的力场平稳的托住飞机,缓缓的向海面下降。
海伦站在船头,微笑的望着天空,慢慢点燃一根烟,玛利亚赶到的可真及时。
飞机平稳的浮在水面上,一百多名科学家排着队顺着汽垫滑梯滑下,看着这场面海伦笑了,斯达瑞费尽心机才从乌克兰捞到四个人,这样就省事多了,在海上一捞就是一百多人。
肯尼亚
金色的余晖洒在一望无际的肯尼
亚大草原上,古老的部落守卫着这片神圣的土地,他们的酋长目视一望无际的大平原长长的叹着气。
“怎么了?”娜迦坐在他身边关切的问。
“一些烦心事。”卡莫奥无意向她说那些不能被理解的事物。
“卡莫奥,你知道吗?你我之间就像隔着一座山,无论我想怎样攀爬都无法看到山边的你。”娜迦把目光投向地平线,风吹过,即使空旷的大草原上,也总有躲不过枷锁。
该如何说呢?说自己的与众不同?说世界上还有人类认识不到的存在?天兵是什么?这是锁在他心中的迷团,可是确信无疑的是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那种感觉错不了。
“卡莫奥,有的时候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热爱大草原,你热爱动物我都可以理解,可是你就不能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我身上吗?”娜迦激动得站起来。
“娜迦。”卡莫奥抱住了她,满腹的苦水想要倒出来,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对不起。
“你”娜迦挣脱了他的怀抱,不敢相信他的话。
“娜迦,我们不是同样的人,有好多事在等着我去做,不能只让他们在前边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