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以“雄”字排位第一,五岳独尊。
一连三日,王显看那纯阳剑舞是如痴如醉。
这日清晨,他径直去了五岭山,独自一人来到了五岭山最高峰的顶部,如人的手指,离下方平缓之之地少说也有四五十米高的垂直距离,因太过陡峭,无登山之路,王显却如飞鸟一般,直冲山顶,顷刻之后便到了顶部,这上面却是一处相对平缓的山岩。
好地方,好地方!
手一抖,青铜短剑握在了手中,他便在这山顶之上演练剑术,剑招由慢到快,慢慢的和脑海之中印记清晰的剑舞重合起来。
手中的剑是越来越快,
内息奔流如江河,
剑意挥洒,剑气纵横,彷如雷霆呼啸。
先是得了剑意,复又得了剑招,今日这才算是内外合一!
去!
王显突然猛地将手中青铜剑挥手抛出,直飞天空,嘶嘶破风声。
来,
飞剑下来,复又落入他的手中。
痛快,太痛快了!
尽情的舞剑,如同魔怔了一般,天空之上,明日东升,一直到了天中。
终于尽兴,他手中青铜剑收回。
好,
太好了!
今日这山顶舞剑,内外合一,对这剑意的体味更深一层,与自身之相融更近一步。
练剑之后,他又在山顶盘膝练气,这一坐便是一下午,一直到了夕阳西下,挂在了山头。
走了!
他起身然后从山下一跃而下,如大鹏凌空,临落地时,在树梢一点,斜着飘出去七八米远,轻飘飘的落了地。
一连数日,他每日都来这山中练剑,或是山顶,或是山涧,或是林间,都是人烟罕见的偏僻地方,剑法是越发的纯熟,仿佛修炼了数年。
这一日,牧长青来到了西来,特地见了他一面。
“你可以留下一个人。”王显道。
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该给点好处了。
“我可以教他点东西。”
“好,好,好,太谢谢先生了。”牧长青听后高兴道,如果不是家里有事情必须自己亲自去处理,他宁愿自己留下来。
邱庄一行之后,他可是从自己的师父听闻了这位供奉的不凡,连那段天成都招架不住的将军尸,险些被他两剑斩灭,这是何等的修为啊!越想便越发觉得当初自己力排众议请王显坐家族供奉这件事情做的实在是太对了,太值了,今天又听到他说这话,可是高兴极了。
他当日就叫来了自己的亲弟弟,名为牧长虹,一个看上去有些文静秀气的少年,和王显差不多年龄。
“明日,行拜师礼。”牧长青道。
“没必要那么隆重。”王显摆摆手。
“不,必须隆重。”牧长青恭敬道。
“好,就连乘舟的儿子一块教着吧。”王显想了想道。
“但凭先生做主。”
牧乘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了乐坏了,这些事情他可是的想了很久了,但是随着王显的身份越来越重,他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没料想今天他居然主动提出来了。
次日上午,就在牧乘舟的的别墅之中,牧千山的弟弟牧长虹,牧乘舟的儿子牧小凡,庄重的行拜师礼,拜王显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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