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在家,秦朗早出晚归。
似乎没有她同行,秦朗的脚程是真的更快,收获也更大。
每天回来,都收获满满。
五天的功夫,屋子里就堆满了一大堆小山似的山药。
生怕这些山药会发霉坏掉,苏锦不得不拿出去晾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摊在簸箕里,晒干了再收进竹筐里放置着。
除了山药,还有一些葛根、野生百合、板栗等。
有两天还弄回来了野味,两只山鸡、三只不巴掌大不知名的什么野生鸟雀,还有两只野兔。
每次苏锦都用篮子装了一半,瞒着秦家那边,也没敢让村里人看见,偷偷的给宋婶家送去。
而这几天下来,她和秦朗的关系,依然“相敬如宾”。
两人之间的“相敬如宾”仿佛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平衡点,之前那种别扭不自在的感觉消失不见了,可是要说自在,那也并不自在。
苏锦一向来乐观,既然想不通,那就别想好了。
反正,这个男人并不坏,眼下先这么过着,这就够了。
男人心海底针,她在这方面又毫无经验,要怎么猜?
转眼,便进入了腊月,天气一天比一天更冷了起来。
白天除了中午那一个时辰太阳最大的时候,苏锦已经没法在屋子外边做针线活了,只好在屋里燃起了炭盆。
晚上睡觉前,也将炭盆烧得旺旺的,在上头盖上一层炭火烧尽的灰,再将炭盆放入床底下,借以保持保持温度。
盖了灰炭火仍然透气,不会熄灭,也不会很快就烧尽,能够徐徐的烧上一整夜,次日早上起来,翻开灰,还能有两三枚拇指大小的炭火不曾烧尽。
苏锦纠结着,好几次都想问秦朗一声他晚上睡觉到底冷不冷?要不跟之前一样睡好了不然,看着他受冻,她良心不安啊!
可这话要怎么说出口非常的让人纠结,几次三番苏锦都无法开口。
这日早上起来,打开门,寒气汹涌而来,脸上、十指很快冷得像冰块似的,门口昨夜泼了水潮湿的地方也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腊月里的天气,不说滴水成冰也差不多了。
苏锦哆嗦着燃起了火,橘红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烤了好一会儿,才觉暖和了起来。
吃早饭的时候,苏锦便向秦朗道:“这会儿山里只怕也霜冻了,冷得厉害,且不安全。我算了算,咱们家现有的山药、葛根,加上米面,到了春天里会有许多野菜、蘑菇、野生的竹笋等,还有留存的一两银子,应该能坚持到明年四月份,要不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再进山去了吧?那八亩地我们也该开出来了”
荒地可不好开呢,虽然他们买下来的那八亩还算是好的了,地势比较平缓,基本上没有大树,只有密密麻麻的各种杂草和一丛丛的灌木。
他们现在手里有了工具,又是万物凋零的寒冬腊月,地面上的杂草和灌木清理起来还算省事。
可是那些草根、灌木根却是密密麻麻且盘根错节,要将之全部清除干净,八亩地两个人至少要干上二十天。
秦朗听了她的话想了想,点点头“嗯”了一声。
苏锦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便闷闷闭嘴。
男人生起气来,好持久、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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