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底？”刘胖子不免感到很是诧异：“当年那个考古专家没把它拉走吗？”

王老爷子摇了摇头：“就是那个考古学家提出的不要动它，把河道挖开后重新埋在了下面。”

“为什么呢？”秦川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说那个专家没过多久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王老唏嘘的道：“很是可惜啊！”

“失踪？”秦川勾起了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有点儿意思。”

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短寸头型的男人跟着刚好送菜进来的服务员一同来到了包间里。

走到王老爷子身旁，然后低头细语，然后老爷子冲着两人笑着说：“失陪了，有贵客邀约，有些事要谈。”

刘胖子和秦川连忙起身送着王老爷子，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着急，两人也就没多说话，最后诺大的包间里，几大盘菜就两个人吃。

“刚才进来的那个人是军人吧。”秦川夹起菜，送到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嗯应该是，身上的部队气息很是浓厚啊！”刘胖子感慨的道：“他娘的，我当初也想去部队来着，我家老爷子非不肯。”

秦川瞅了瞅刘胖子这身板，摇了摇头，嘲弄的道：“幸亏你家老爷子有先见之明。”

……

吃过饭刘胖子开车把秦川送回了书店，本还打算找苏宁闲聊会的，被秦川一句――死了两个人，你不忙吗？给直接轰走了。

回到书店，苏宁正抱着一本《聊斋志异》看的津津有味。

见到秦川走进来，她望了一眼，然后又低着头自顾看着书开口道：“回来啦，猜得不错的话，那尸体就是上一个被你炼化的那个水鬼吧。”

秦川倒了一杯水，点着头：“嗯，其中有一个就是她。”

“其中？”苏宁合上书，疑惑的看着他：“意思就是尸体不止一具，那不就意味着还有一个可供你随意炼化的灵魂咯？”

秦川没回她的话，说来也奇怪，他在河边用左眼探查了许久，愣是没发现另一个鬼魂。

如今更让他感兴趣的，是那一尊河底的石像。

他看了一眼苏宁手旁的书揶揄着道：“那本书能让你找到归属感？”

“不是”苏列拿起书在手里晃了晃，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秦川：“我觉得，这个叫蒲松龄的人，也许和老板你是一路人。”

秦川没有说话，他在沉思，他明白苏宁的意思。

自己能够回来，那么……在古往今来上千年的历史中，肯定也有着和自己相同的人。

这就好比如，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相信着宇宙中一定还存在着高智慧生物种群体一样。

有着庞大的基数支持，茫茫宇宙必定也存在着另一个“地球”。

秦川扭了扭脖子，不打算再去纠结这些，点上一根烟对着苏宁说：“今晚陪我去河边一趟。”

“野战吗？”苏宁眨吧眨吧眼睛。

秦川：“……”

……

根据秦川目前所知道的，护城河道的施工算是一种提前应对国家某次会议所提出的战略性工程。

1979年，华夏国第五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通过的《政府工作报告》正式提出“兴建把长江水引到黄河以北的南水北调工程。”

虽说当时正式的文件还未有下发，但是江海市作为其中关键的地理位置，便是首当其冲了。

何况即便最后方案没有通过，但是对于江海市来说也是一次利大于弊的水建工程。

夜晚，河边的凉风瑟瑟，两起案件的影响还是颇大的，平时还偶尔会有情侣来此散步聊天，案件过后几乎是没人敢来。

社会上一传十十传百的谣言也是铺天盖地，说什么河边有些个变态杀人魔，专挑夜晚河边散步的女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