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本是想要趁机“调戏”一下张让。
哪知道张让并不怕他这些而是淡淡的说:“准。”
曹操:“”
曹操一阵语塞明明重点应在前面的夫人和夫君上面儿而张让却回答自己“准”,也着实令人没脾气的很了。
那两个人士兵被打的鼻青脸肿,知道今日是遇到了高人便不敢停留赶紧爬起来骂咧咧的道:“走着瞧!竖子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
“缩头乌龟,没本事的竖子!”
那两个士兵咒骂着,也不敢停留,赶紧就跑了。
曹操见他们逃跑眯了眯眼睛,对张让和小包子说:“既然他们盛情邀请,咱们就去会一会。”
那两个士兵冒充了曹操的麾下到处惹事儿,捂着脸赶紧往没人的地方跑,生怕再被暗算。
他们拐了一个拐弯儿,眼看着到了偏僻的小巷。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人影驻足在二人面前小巷不大但两个人错身而过没有问题那人却驻足在正中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挡了个当当正正。
正是曹操!
那两个士兵抬头起头来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曹操并不五大三粗,还没有其中一个士兵魁梧,因此那两个人不把曹操看在眼中。
“好狗不挡路!”
“你是什么人,挡着爷爷的去路!”
那两个人叫嚣着,突然“啊!”的一声大吼出来,竟然屈膝跪在地上。
曹操动作很快,踹了两个人膝盖弯子一下,那二人直接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曹操对着身边“看热闹”的张让说:“这二人当真奇怪,口口声声说是曹将军的麾下,如今见到了曹将军本人,却又来问我是何人。”
“曹曹”
“你、你”
那两个士兵听到曹操的话,登时瞠目结舌,一个个目瞪口呆,随即惊骇的看着曹操,说:“你你是曹操?!”
曹操冷声一笑,说:“正是,你们二人,是谁想做我爷爷?你们可能有所不知,我爷爷虽然厉害,不过内属宫中常侍,你们若执意如此,我不妨帮帮这个忙。”
他说着,将腰间佩剑“嗤”一声抽出来,看向那二人下体。
两个士兵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连逃跑都不敢。
“饶命!饶命啊!”
“曹将军,是小人有眼无珠,饶命啊!”
曹操嗤笑说:“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为何要冒充我的麾下?”
那辆士兵支支吾吾一阵,还对视了一眼,随即其中一人说:“我们小人只是仰慕曹将军英雄气概,因此因此一时狗仗人势,污了曹将军的威名!”
“是是是,就是这般!”
那两个人唯唯诺诺,曹操一看就知道,他们没说实话,两个人眼珠子乱转,摆明了扯谎。
张让很直接的说:“他们说谎。”
那两个士兵没想到就这么被揭穿了,一点儿余地也没留,赶紧磕头说:“是真的啊!真的,小人小人不敢扯谎。”
曹操说:“好啊,既然你们不说实话,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们说是我的麾下,如今我的麾下坏事儿,生死自然由我来决定!”
士兵们一听,知道大祸临头,其中一人干脆说:“曹将军勿怪!勿怪啊!小人们也是听命行事,是是太守令小人如此做法,小人不敢不从啊!”
张让眯眼说:“太守?可是陈留太守?”
士兵们赶紧应承,说:“此间还能有什么太守?自然是张邈张大人!”
曹操一听,突然明白了这其中意思,脸上不由露出森然的表情。
张邈之前就大肆诽谤曹操的声誉,令人不敢来投军,后来张邈兄弟二人在曹操手上吃了亏,张超更是两臂骨折,也不知现在好了没有。
如此一来,张邈兄弟能不记恨曹操?
必然要报这口恶仇。
于是张邈就令营中的士兵,装作是曹操手下,在市集和显眼的地方,为非作歹,继续侮辱曹操的名讳,让百姓不敢前来投军。
曹操冷笑一声,说:“好个阴险下作的手段!”
两个士兵求饶说:“曹将军大人大量,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不听从命令,恐有性命之虞,还请曹将军饶命啊!”
曹操反诘说:“饶命?你们觉得呢?”
士兵一听,今日恐怕就要栽在曹操手中,吓得筛糠一般磕头求饶,说:“饶命啊!饶命啊!”
“嗤”一声,曹操扒开佩剑,却在这时候被张让握住了手腕。
曹操侧头去看张让,张让就说:“这二人的确是听命行事,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
士兵们赶紧应和,说:“是是,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