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式,披云戴月,这一式,要配合披风施展,以披风作遮掩,迅速变换身形,攻敌之不备…”
口诀之下,又是十几幅人形图。
再之后,还有第三式“翻云覆雨”、第四式“排山倒海”、第五式“乌云密布”等十式掌法。
加上前面两式,这套《排云掌》跟传说中的一样,一共有十二式。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随着陆一鸣功力的提升,他已经能自由的进出瀑布与山洞之间了。
饿了的时候,他会对着水里的鱼来一套排云掌,鱼儿虽在水里,受到排云掌巨大的威力冲击,被震出了水面。就这样几条落网之鱼就变成陆一鸣的午餐或者晚餐了。
在山洞里又待了几天,陆一鸣已经把《排云掌》和《排云心经》口诀牢记在心里了。
随着近些天的练习陆一鸣能真切感受到自己通过练习《排云心经》内力已经大幅度提升,至少是之前的数倍之多。
要是想要把这《排云掌》学的炉火纯青,陆一鸣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这几日他越来越思念师妹柳妍,以至于他在练习的时候时常会失神,最后他决定:先回去。
先回泰山去,这神功大法往后再慢慢研究练习。
陆一鸣沿着山路往回走,也不知道那日他救下的峨眉派女子邱倩怎么样了?会不会被那个余风磊给抓住了。
这些事情陆一鸣也没有多想,那日他已经尽力救她了,如果不是因为救她自己就不会学得这《排云掌》。
想到这些,陆一鸣为之一惊,然后又返回山洞里,把前人留在石壁上《排云掌》和《排云心经》的口诀全部擦掉了。
毕竟陆一鸣不是圣人,万一有人跟他一样的遭遇也掉进那个山洞里,到时候学会《排云掌》..那后果不敢想象。
抹去石壁上的字迹,陆一鸣才又从山洞里出来,他现在走路都有底气了。
想到不久后就可以见到师妹柳妍,他的心情肯定是爽快的。
路过恒山的时候,因为飘飘师太不在,陆一鸣并没有把梁繁洋给他的曲谱《孤星独鸣》交给看大门的傻大哈。
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他,万一让他当厕纸用了可怎么办?
跟这个一问三不知的恒山看门傻大哈闲聊几句,陆一鸣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恒山派飘飘师太带着所有弟子出去看风景去了…
至于是不是看风景,陆一鸣不得而知,只是跟傻大哈聊天困难,有些事情他只能凭自己主观臆断了。
跟着傻大哈聊了一会,也没啥聊的了,陆一鸣只好继续赶路,往泰山去了。
摸了摸兜里银子还不少,所以回去的路上,陆一鸣一路上都是住最好的酒楼客栈,喝最好的美酒。
在一家“黑风客栈”住下,陆一鸣要了四个小菜,两斤酒,准备小酌几杯,然后睡去。
客栈大厅里,坐满了江湖之人,这里很多人的穿戴陆一鸣都略知一二,除了墙角那张桌子是几个嵩山派的外,其他人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门派。
这些个小门派没事就喜欢坐一块吹牛bi,此刻他们正聊得正欢。
“有没有听说,刘将军在西北前线战死,他儿子现在好像加入了泰山派门下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
“哎,你们说那么多厉害的门派,刘将军儿子是不傻缺啊,加入泰山派这个弱小的门派。”
“谁知道呢?不过你可知道刘将军他爹当年凭借魔灵鬼火剑法打败天下无敌手的。不知为何到了刘将军这一代就不传授了呢。”
“要是他们家的这套剑法还在,肯定很厉害。”
泰山派来了个官二代?陆一鸣有点诧异,自己在少林寺待的太久了,都不知道自己门派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刘将军?这个人陆一鸣有点印象,据说他曾经拜过嵩山派门下学习了几年嵩山剑法,学成之后跟着父亲从了军。
“据说刘将军他儿子去了泰山派之后,俨然成了大佬,在里面混的风生水起。连王掌门的闺女都对他倾之以情呢。”
“是的,我也听说了,据说两人现在每天是卿卿我我,都不专心练剑,估计刘公子早都把他在前线爹战死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现在已经堕入爱河了。”
什么?刘将军的儿子跟师妹柳妍已经开始卿卿我我了?陆一鸣顿时感到愤怒。
他曾经那么爱的女人,现在真的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
他想起两人曾一起读书一起认字一起练剑的场景,那么美好的曾经就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
随着酒壶的酒见底,陆一鸣又要了两壶酒,越是喝醉越是无法忘却。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陆一鸣已经在客栈的床上了。昨晚喝的太多酒以至于他最后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
此刻只觉得脑袋闷闷的,还是有点点晕晕沉沉。
陆一鸣坐在床上正襟危坐,用《排云心经》将体内的酒气一扫而空,一套心法完成后,他整个人已经神清气爽。
想起昨日客栈那几人的聊天内容,陆一鸣还是有点心痛。
痛定思痛,陆一鸣决定还是要回去看看师妹柳妍,这是他深爱的女人,为了她陆一鸣可以舍弃性命的保护她。
有一种爱叫做:不求回报。
陆一鸣对柳妍就是这样,不求任何回报,只要她幸福快乐。
这天,陆一鸣买了一匹快马,马不停蹄的想赶回泰山去,他心里十分想念柳妍,不管柳妍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他只想着再看她一眼。
几日后,陆一鸣回到了泰山派。
望着这4年多没有回来过的地方,陆一鸣心里感慨万分。
“陆师兄,你回来啦?”陈维力惊喜的叫出声来。
陈维力比陆一鸣小7岁,他来泰山派的时候,都是陆一鸣一手教他练剑。他算是陆一鸣的铁杆小弟。
“你站门口干嘛?怎么不进去?”
“哎,别提了,早晨剑术比赛我不小心力道过猛差一点伤了刘师弟,师傅就罚我站门口,以示其他师兄弟以后不要犯跟我一样的错。”
“什么?什么刘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