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祥跟着王大牛听到门口传来宝吉稚嫩的吵吵声音,赶紧起身一起走到了门口。
“宝吉,你这是干啥那吗?可不敢这样对着你先武大伯儿喊话!”
二驴子原名李先武,由于年长比李福祥两岁,所以李福祥家的娃儿便称其为大伯。
李福祥说完自家儿子,便迎着二驴子进了院里。
“二驴子,来就来了呗,咋还拿着酒来了?”
李福祥一边给二驴子拿凳子,一边半开玩笑的问二驴子。
王大牛在一旁听到李福祥的问话,不由的笑出了声。
因为在这李家村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二炉子的秉性。
整天的好吃懒做,不是在村口小卖部门口跟着一帮老娘们儿打麻将扯老婆舌,就是整日里在家喝闷酒。
现下看到二炉子自己带着酒来到家里,李福祥便知道事情是个咋回事。
于是便跟着二驴子开起了玩笑。
“俺说福祥,别老一天没大没小的,叫俺哥,你瞅瞅你家宝吉让你爹给惯的,看见俺就骂俺,刚才还不让俺进门!”
二炉子一边告状,一边蹲下,把手里的啤酒放到了桌面上。
“大牛,傻坐着干啥,还不赶紧帮帮俺,快点的,要不然俺都打了,待会儿咱还咋喝酒!”
王大牛也知道二驴的性子,不由的撇嘴,翻了一眼二驴子,把手里的香烟放进嘴里,伸手帮着把二驴子手里的啤酒接了下来。
“二驴二驴,生来就驴,除了喝酒,就是耍驴……”
宝吉坐在自家堂屋的门槛儿上,一双小眼睛,满是怒火的盯着二驴子不停的念叨着。
这让在院里的三个大男人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福祥,你看看你家宝吉,这是说的个啥话嘛,这小嗑给你编的,一溜儿一溜儿的。”
二驴子坐在李福祥递过来的板凳上,听着宝吉的顺口溜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讲究孩子的爹,李福祥。
“你还别说二驴子,我觉得宝吉唱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