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杠!”
牌桌上你来我往,其他的三人斗得不亦乐乎。
等三人都消停了,明喜这才小心的左看看,又看看,见三人都没有再说话,她的小手这才轻轻的摸向属于她的那张牌。
“一条,一条”厉儿站在明喜的身后祈求道。
与此同时,陈圆圆和王浅浅相视苦笑一声,她们悲催的发现自己听牌了半天,又是让明喜抢先一步,胡了一个屁胡。
明喜看了看手中的画着一只小鸟的牌,而后轻轻的推翻面前的十三张牌,她小声的问道:“我是不是又胡了?”
身后的厉儿一把抱住她那长出些许头发的板寸头,兴奋道:“哈哈,胡啦,胡啦!!!”那样子比自己赢了还开心。
瑶儿也高兴道:“明喜,你好厉害哦,都连着胡了好几把了!”
陈圆圆和王浅浅看着高兴坏了的呆萌三人组,她们二人很是无语:明喜确实是连着胡了好几把,可把把都是屁胡,而且是最让人可恨的那种劫胡的屁胡!
“这雨什么时候会停呀。”瑶儿看了看天色,不无担忧道。
按理说还没到晚上,可天色却是黑得吓人,黑压压的乌云不停的倾泻着倾盆大雨,整座济南城电闪雷鸣,狂风肆虐,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摧毁一般。
众女听瑶儿这么说,这才注意到不知不觉已经打了一下午了,也都没了继续玩牌的兴致。
王浅浅最先道:“你们玩吧,我出去看看。”说完打着雨伞离开了绝世楼。
王浅浅来到外院,对着正在指挥下人排水的总管喊道:“李伯。”
那名被称作“李伯”的总管四十多岁,他家的婆娘就是张妈。张妈是秋柳园的老人,连带着也把李伯带回来了。
李伯身体很是硬朗,他在雨里淋了一下午,精气神还是很好,他听见王浅浅喊他,便跑了过来。
王浅浅怕他淋坏了,打着伞靠近了他。
“别,娘娘,别脏了您的衣物。”李伯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道。
王浅浅把手中的另外一把伞给他打上,李伯已经淋透了,打不打伞已经无所谓了,不过他也不好拒绝娘娘的好意,还是接过了伞。
王浅浅看着雨中忙碌的下人们,他们刚清完排水道里的枯枝烂叶,一阵狂风而过,又有新的堵住了水道。
她道:“李伯,我瞧着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让下人们都歇了吧,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姜汤,莫生了病才好。”
“哎,好勒。”李伯也觉得再这么排下去也没用,该淹还是得淹。
他转头对着下人们喊道,“大伙都回去歇了吧。”
下人们如释重负,收拾完器具回了前院,那里有王浅浅替他们准备好的热饭和姜汤。
见下人们都走了,李伯道:“娘娘,先回屋吧,别淋坏了身子。”
王浅浅仿佛没听到,她的心思都在天上,她看着乌黑黑的天空,问道:“李伯,你说这雨什么时候会停?”
“老仆也不知,老仆也活了四十多年了,从未见过济南城下过这么大的雨。”
“喔?连你也没遇上过?”
李伯点了点头,肯定道:“岂止是老仆,怕是上了岁数的老者也没遇上过。”
听他这么说,王浅浅更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