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我亲爱的朋友,不得不承认你的先见之明。”墓埃脸上愉悦之极,心里默默盘算着焕-汀这一出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在她失踪的那段时间里她不只藏起了泪竹,她也同他一样挪动过那具尸体,发现过那箱宝藏...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塔央满眼困惑,“谁能告诉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络腮胡子一把夺过记号币,小心翼翼放进衣袋里,然后用余光扫视了一下身后三个手下,似乎在暗示他们尽快忘掉刚刚看到的东西。
“带我去。”他又对焕-汀和墓埃喝声道。
“你是在发号施令?”焕-汀褪去软柿子被人捏的软弱相,不管怎样要利用好这次逃生的交换条件。
“不然呢?”络腮胡子呲着牙笑着问。
“总要有条件吧,我们处于不利地位。”
“好吧,只要能够找得到,就给你们三个一艘船,放你们走。”络腮胡子毫无诚意地敷衍道。
“要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焕-汀的态度仍旧强硬。
“哦...”络腮胡子看了眼墓埃,然后把目光聚焦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身上,“这的确很难办,不过你必须相信,否则你将必死无疑。”
“别来这套,你的命也在我们手里。”
这话激怒了络腮胡子,他要生吞人般地瞪着焕-汀,墓埃机灵地迈步到络腮胡子和焕-汀中间,将焕-汀从络腮胡子的视线里抹去,“我相信...为了表示诚意,至少把剑先物归原主,怎么样?”他又转过头来面对着汀劝说:“看得出他是讲信用的人物。”但墓埃的表情显然表示他并不这样认为,但他只是要向她传递一个信息:他自有办法。
焕-汀不再言语。
“很好!副管侍,”络腮胡子对那个颤颤兢兢卖着呆的男人说,“你去,再叫上十个船员上来,不要女人,我们要重新起航。”
“好的。”
“等会儿!”络腮胡子转过身跟身后站着的三个手下说着他们的语言,但是手指着塔央,“加,轱辘达达弄,能奇奇,达谬弄内,卡卡忽勒加!忽勒!”
“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两个野蛮人克制住塔央,塔央扭动着肩膀想要挣脱。
“你这是干什么?”焕-汀上前一步。
络腮胡子指着塔央,威胁性十足地看着焕-汀和墓埃,“我跟他们交代下去,如果在天黑之前我和副管没有带回任何消息,或者是空手而回,就立马杀了她。”
部落的人带走了塔央,墓埃和焕-汀的剑还给了他们,“保卫号”帆船又重新起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