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们这边有一个黑人护士的,怎么没看到她人啊!”
蓉儿一边把钱锁进柜子,一边回答道:
“你这人话可真多,那个黑人太懒太差了,经常很晚来上班,水平又差,连打个针都打不好,很多人投诉她。黄姨说了她几次,一点不悔改,还天天闹着要涨工资。这种人,早就被辞掉了!”
我点了点头, R国这么穷,当地是很难找到水平合适的护士。以前我来过这里打过一次针,那个黑人护士的手法确实糙,打的我鬼哭狼嚎的。
蓉儿熟练地用注射器把药吸入,又拿了碘酒和棉棒过来,然后对我说:
“把身体转过来,裤子脱一半,腰弯下去一点。”
我苦着一张脸,按她要求褪了半边裤子,回头对她道:
“能不能温柔一点?”
蓉儿被我逗得笑了起来,握着针管的手抖个不停,她笑道:
“你别在这个时候逗我笑啊,不然针扎进去还要在你屁屁里转两圈,到时候你就疼死了!”
听完,我再不敢开玩笑了,这时候确实不敢惹她。
蓉儿用碘酒把我露出来半边臀部都清洗了一下,弄得我莫名其妙,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我的后面,还移动了一下。这下我不淡定了,头也不回地叫道:
“虽然你是护士,但也不能这样随便摸我屁股啊!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蓉儿用手戳了一下我的腰,说道:
“谁要摸你,我这是在找入针的位置知道吗?我告诉你,肌肉注射的位置就从尾椎骨的地方向两边一掌的距离。你长得这么胖,害得我只能拿手来量距离,知道吗?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医学经验,我带着怀疑的神色回头望着她。
“真是这样的吗?”
蓉儿挺着胸,自信地说道:
“当然,我家可是三代行医。你竟然不相信我?”
我没想到蓉儿还是医学世家,联想到她的阿姨也是做这行的,我点了点头,对蓉儿肃然起敬。于是,我对她的行为再没有任何的异议,调转头坐好,等着她打针。
蓉儿在后面又摸索了一阵,然后,一针扎了下来。顿时,巨疼袭来,我很难描述那种苦痛,仿佛是人用大刀在屁股上捅。不到三秒,针剂被全部推进我的身体,屁股里就像一颗炸弹爆炸一样。我再也坚持不住,惨叫起来。
“啊啊啊!哎哟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哎哟喂!”
我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来,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了。而且这种痛苦还是持续的,只要手一摸打针的地方,更是疼的钻心。
我惨嚎了半天,把旁边的蓉儿吓到了。她把针管一丢,慌慌张张的在我旁边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干什么,口里还不断念着,
“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我是按口诀打的,没错啊!”
我好一会才缓了过来,这才慢慢地把裤子提起来。我扶着旁边的墙,哼哼地说道:
“哎哟!别人打针要钱,你打针要命啊!我是说以前在医院里打针,还没遇到过哪个护士要摸半天屁股找位置的。你不会打针就直说,别害我啊!”
蓉儿小护士满脸通红地站在一边,仍然坚持不认错地辩解道:
“我可是正规护理专业毕业的,不是你想像中的外行。这打针我在学校不知道练了多少次,肯定是没问题的。再说我家三代行医......”
我挥了挥手,不想再和她扯淡了,说道:
“算了!别说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往外走,屁股像要爆炸了一样。我咬牙切齿地想:
“还三代行医,这种水平,你爷爷爸爸这么多年怎么活过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