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言摆摆手,起身,“在下花瑾言。”
那人还了一礼,“”在下姓时,单名一个越字。”
店家怕是见惯了这种场面,拿到银子之后也不废话,乐呵呵的招呼伙计重新摆桌,安抚刚才那些受惊的客人。
时越挠挠头,望着满场狼藉,“刚才我这也没吃上,花公子若不介意的话,可否拼个桌”说着也不等,众人有所反应,便自顾自得在陈义旁坐了下来。
但看那人的衣物,粗布麻衣,样式简单,浑身上下也没个值钱的东西。叶清宛心想,瞧他一身穷酸打扮,却扔出一锭银子毫不心疼,又这般的自来熟,怕是身份非凡的大族公子乔装。
时越也自顾自的开口了,“我初到中原不久,不懂中原的礼节,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这位小妹怎么称呼”
叶清宛想着,既然刚才花瑾言已说真名,没准有结交之意。那她也没什么好瞒的,便开口道“小女子姓叶,名唤清宛。”用眼神示意安远兮,“这位是我的恩师,安远兮。”
那人抱了拳“原来是安公子与叶姑娘,久仰久仰。”
叶清宛纳闷,“你认识我们”
“不识得。”
“那你为何要说久仰”
“有个中原人教我的,他说你们中原人就是这般虚伪,内心渴望被别人仰慕,多说久仰总是没错。”
“”
花瑾言莞尔,“时兄快人快语,令人倾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