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例子,便是失恋的少女会扑到别人怀里肩上痛哭,哭是可以缓解人痛苦的心情,可是站着哭坐着哭甚至躺着哭,怎么样都能哭。为什么身边有个人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趴人肩上哭呢这便是人类的本能,群居动物,从同类身上寻求慰藉。
叶清宛将大夫人的手握着,重重点头。
“大夫人放心,我定会去看看韩姐姐的。”
将花瑾言送回院中,林小冉却不在,倒是少见的很。
有护卫上前说林小冉去照顾林望之了,林望之将穆念之送走的事情被金一鸣知道后,二人狠狠的打了一架,两人都伤的不轻。
花瑾言拉着她的手道“宛宛,你若是不喜欢,我便将小冉送回鄞州。”
她只是摇摇头,“小冉是心悦你的。”
待回到冷筠苑后,见里面空无一人,想来秋灵也去帮忙了吧。
她在屋内走了三圈,想了想,拎着裙子往枫林院跑去。
自己离开时,唯一的遗憾不就是又与安远兮分离了么此时既然回来了,还有什么是比见着他更重要的
枫林院中也是空无一人,便拐个弯去了岳绮烟那。
岳绮烟的院中却是热闹的,四灵皆在,还有一大帮小丫鬟们忙前忙后。连她走近屋内都无人有空阻拦。
安远兮正背对着她坐于榻前,而他身前趴着的,是裸着整个后背的岳绮烟。那光滑无暇的后背上七七八八的插着粗细不一的银针。
可岳绮烟的脸色却是白中透着青,眉头紧皱,一副十分难受昏迷不醒的模样。
那银针施起来极费功夫,每一根都不能有丝丝偏差,深一毫过度,浅一毫无用。而安远兮因施了太多针,右手已开始微微发抖,便伸出左手将右手稳住,胳膊上的肌肉一直绷紧,额上也是满头的汗珠。
她从秋灵手中拿来过了温水的帕子,走上前去趁他低头拿针的功夫,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安远兮抬头看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似是没想到她这么快便回来了,却什么都没表示,又转头继续为岳绮烟施针去了。
她看着安远兮认真的背影,压抑着心头的酸楚,告诉自己他之所以如此,不过是身为医者的职业道德。倘若换做是她,她也会如此认真对待岳绮烟的。不过,只怕在岳绮烟顺利生产前,安远兮都要被绊住了。
秋灵将她拉过,面上即欣喜又焦急还混着一丝丝的担忧,极端复杂。
“小姐你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听说你被贼子掳走,表少爷便如同地狱罗刹般吓人。”
叶清宛听着有些愧疚,不是被掳,而是自己走的,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山庄表明上的敌人
秋灵打量了她一番,确认的确无碍后,又苦着一张脸道“我们家少夫人没被前日的贼子吓到,反而被重伤的少庄主吓到了。”
她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能随意安慰两句。
而后想起韩君笑,便说去看看。
秋灵抹抹脸,说要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