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眼皮子越来越重,就这么趴在桌上睡着了。
纵然心里头揣着事,余聆依旧睡得十分香甜,等到早上醒来的时候,便错过了练武的时候,太阳已经日上三竿,压根没有人过来吵余聆。
余聆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到昨儿晚上发生的事情,苦恼不已地叹了口气。
她翻了个身,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床头坐了个人,余聆心下一惊,警惕的往后一翻,便听见齐献低低的笑声。
“见尊上睡得香甜,便没有出声打扰。”
齐献眼神深谙,他唇角轻轻勾着,好似昨天你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态度温柔而又平常。
余聆盯着齐献深不见底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毛。
她立个鱼打挺便坐起来,艰难地咽了口口水,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齐献手里是已经修复好了的纸鸢,轻轻放在了床头,他面上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好似是用一层厚厚的堡垒,将自己围了起来一般。
余聆更慌了,她努力了那么些天,昨儿个一天就被打回原形,还推得更远了!
“昨日那件事情,并不是我安排的!你也知道,我早就将人都放走了,只是没想他不愿意走罢了”
“你是在同我解释?”齐献唇角扬起,他眸子微眯,好似对余聆的话并不感兴趣,反而问道。余聆止住了话茬,本来此事也不需要同齐献解释的,但是她总觉得,若是不解释可能会有很可怕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