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要命的在此闹事啊!”
云之刚把剑入鞘,一个声音便在楼下响起。
“武当云之,在此清扫江湖败类。”
云之见几名衙役打扮的人冲上楼来,抱拳说道。
“江湖败类?”为首那名衙役闻言嗤笑道:“我看你才像江湖败类!来呀,给我拿下!”
云之闻言一愣:“在下所杀之人乃是‘中原九恶’,阁下是不是搞错了?”
“你说他们是‘中原九恶’他们便是?那我若说他们是‘长安十善’呢?”
“你!”云之恍然大悟。
“想必你们也是拜血教之人吧!”
为首那名衙役闻言大怒:“狂妄,犯下如此大罪还敢质问我等,还不束手就擒!”说完便招呼身旁数人准备强行抓捕云之。
“近我一丈之内者,死。”
云之拔出长剑,冷漠的与众衙役对峙起来。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楼梯处“腾腾腾”的声音传来。
“是谁在我长安闹事?还不束手就擒!”
云之扭头看去,只见三名红袍男人已经站到了衙役旁边,其中一名头戴斗笠之人开口说道:
“周捕头,办事不力啊。”
为首的那名衙役模样的男人赶紧点头哈腰地说道:“黎护法,这点小事怎还劳您大驾!”
“哼,我若是再不来,不知道还要死多少兄弟!”戴斗笠的男人显然很愤怒。
“小子,杀我四名护法,当真是好得很啊!”
他将斗笠摘下放于一旁,整个面目暴露在众人眼前。只见三道蜈蚣一般的伤口纵横交错的盘绕在他的脸上,显得十分诡异,鹰钩鼻下一张薄唇让他更显凶狠。
“武当弟子是吧?我拜血教刚好需要在江湖立威,你这个身份勉强够用!”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云之握紧剑柄严阵以待,那第一护法身后两人脚下生风,转眼便到了云之跟前。
“看招!”
两人拳风汹涌,似乎要将云之一拳打个粉碎。
“死!”
云之的剑似乎变成了无孔不入的雨滴。
下雨时若是没有遮挡,那绝对会湿透。
他的剑也是如此,像是无孔不入一般让人防不胜防。
“该死,退!”
第一护法见状立感不妙连忙喝退二人,可惜为时已晚。
转眼间二人身上便多出来四四十六道剑痕,血流不止。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云之击杀二人后仗剑而立,道:“你是因为自大。”
他点点头:“那名女子现在我手上。”
“什么?!”
云之闻言喜怒交加:“她可还活着!”
“在你们刚入长安界内时,我的手下已开始跟踪你们。老七打伤他们二人之后,我们在河边找到了她。”
“你要如何?”
“今晚城外观月亭。若你活下去,那便可以将他带走。”
“我为何要去?”
“不来我便将她卖去金粉楼,让她每日与那高官富贾云雨之欢,当然在这之前还要先让我的兄弟们品尝一番。”
“你该死!”
“哈哈哈哈哈,我确实该死!”
…
“明月情,游侠心。
生死不足与人倾。
一厢赤子意,
哪有是非听。”
长安郊外,观月亭前。
云之单手持剑,面无表情。
在他面前,五十多名红衣人同样神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