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小舅妈!”
单匪鸣带着白慕生也赶过来了。
白夭夭看见白慕生,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白慕生,你跟我出来。”她冷着脸,拽住白慕生的手就走了出去。
通常情况下,她连名带姓的叫白慕生的名字,就意味着她真的生气了。
想要维护白慕生的单匪鸣都没敢追出去。
“衣服脱了,我给你做个检查!”房间里,席亩带着塑胶手套,对着迟墨深道。
迟墨深沉着一张脸,瞥过脸去,“不用检查,我没事儿。是那个女人大惊小怪了。”
席亩的目光微漫开一抹笑,“我看你这神情,对她的大惊小怪似乎还挺满意。”
迟墨深表情微微发生了一点儿变化。
要不是看着白夭夭还知道关心他的份上,他肯定掐死他。
“衣服脱了,”席亩又重申了一句,“你今天跟人打过架了,看样子情况并不如我想象之中的好。”
迟墨深也没有继续矫情,脱下了外衣,露出里面匀称健美的肌肉。
他分明的肌理上,布着几道不太明显的伤痕。
席亩看见迟墨深胸口那块儿红红的地方,“居然能有人弄的你旧伤复发,真是强悍。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迟墨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交代了一下。
席亩一边听着,一边熟练的给他处理伤口。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想要对夭夭不诡。你去救她,她反而还不领情去维护那个男人?”席亩说出了他从迟墨深口中听到的重点。
其中包含的怨念简直不是一点点的深。
席亩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我看你这不是被打伤的,是被嫂子气成这样的吧?不过心脉瘀堵,气成这样应该气血畅通才对,你这叫怎么回事儿?”
迟墨深瞪了席亩一眼,席亩立刻憋着笑,努力挤出一副正色的模样。
“那依你之见,那个男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席亩想了想,又道,“如果连你都没有办法彻底弄清楚他的身份,那只能说明这个人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麻烦的多。以后要再想对付他,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不过墨深,你真的确定,他就是三年前对白夭夭做下那种事情的人?”
迟墨深盯了席亩一眼,他并不想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这件事情。
“他不是。”
之前他原本就对比带有几分怀疑。
后来当他看见他去给白夭夭母亲上坟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了分,他不是那个人。
“既然他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生
气?居然还跟人打架,还动这么大阵仗要抓他?”
迟墨深双拳紧紧捏着,想着白夭夭跟他站在一起,两人低声耳语的样子,浑身的气势就如洪水般爆发。
席亩摇头,一脸不敢相信,“你不会是连那个男人的醋也吃吧?”
他可是见过救白夭夭那个男人的,长相真的,只能用粗暴来形容了。
白夭夭就算要做出选择,也应该是选择高大帅气的迟墨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