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以后,各位首领就回营整军备战,孙可望三人,是满脸胜利的笑,朱小宇则是阴沉着张脸。
“大哥,你打算怎么弄死那小子?”
“我觉得大哥到时候可以让一队人马伪装成官军”
“不妥不妥,再怎么伪装总有人认得,我觉得还是应该找一名箭法好的,到时候趁双方交战背后给他来上一箭,就不信他不死。”
一回到驻地营帐,刘文秀和艾能奇,就给孙可望出谋划策,该怎样弄死朱小宇。
孙可望却是微笑的摇了摇头道:“这样是行不通的,义父已经交代过,无论我找什么样的借口,只要那小子出事,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难道你就甘心放弃这种千载难逢的良机?”
“是呀,大哥,老四和义父都不在,机会难得呀,相信义父到时候最多也就斥责两句,难不成义父为了一个死人,还会重罚大哥?”
两人一楞,随即就大急,赶紧说道。
“哼!义父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吗?”孙可望冷哼一声,那小子他是一定会杀,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但他也不会让义父对他生厌,白白便宜了三人。
两人对视一眼,见心思被看破,也不好再说,只得装作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
“哎!可惜呀,这么好的机会。”
“是啊!如今义父是越来越看重那小子,为了不让他上战场,竟然答应恢复少年营的伙食供给。”
“你们放心吧!那小子脑后长着反骨,行事和咱们格格不入,这次根本就不需要我动手,我之所以要留下来,就是想要吓吓他。”
孙可望摆了摆手,一副奸计得逞的样。
“哦!大哥你是说?”两人眼睛一亮,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呵呵,明天你们一走,我就将兵马都撤到城里来,然后做出对他要动手的样,你们说他会怎么办?”孙可望呵呵一笑。
“大哥,你是说那小子会再次逃跑?”
“不错,以那小子的奸诈,肯定会跑,只要我将江边封锁,他就只能沿着官道往襄阳或者郧阳逃跑,我先放他逃走,然后再派人渡江通知义父,义父得知那小子再次逃跑,必然会雷霆大怒,命我追击,届时我再点齐兵马追上去,前有官兵,后有追兵,看那小子还死不死。”
孙可望说到最后一拳锤在了桌上,面目狰狞,对于上次没能追到朱小宇至今仍耿耿于怀。
刘文秀和艾能齐背后都是一阵发凉,显然也被孙可望的手段吓到了,这一招实在太阴险了。
孙可望猜的没错,朱首领确实又生起要跑路的打算。
因为跟着张献忠混,不但处处受制,还他妈的整天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作为现代人的他,根本就受不了。
此时他也认识到,平时可能还没事,可一旦打仗,简直处处危险,而且这伙人就是流寇,等粮食吃完后,肯定又会四处流窜。
据说张献忠有一次被左良玉打的抛妻弃妾,自己也被射了一箭,砍了一刀,狼狈之极,到时候岂能顾得上他?
关键是有孙可望那家伙虎视眈眈。
关键是张献忠又不听他的金玉良言,三个月以来,天天海吃海喝,除了李定国和他,没有一个营在练兵,或者说这些农民根本就不会练兵。
完全就是抱着打几仗活下来的就是好汉,跟着继续混,死了的自认倒霉。
就这样还要和左良玉死磕,他敢肯定,这一仗,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那点家当,绝对又得赔光,因为那几万大军实在看不得。
所以晚上回到营地后,朱小宇就邀请李定国入营一叙,待李定国到来后,就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定国,大王这次不听我的劝,铁定是要栽大跟头的,不如我们另谋出路吧,你手下有八千大军,我有红薯和玉米,再加上我们俩的本事,一定能闯出一番事业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