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他们自己开心就好，编辑又不是傻的，我们有大数据支持，对于这些事情心里有数。”

陈舟频频点头，像是一点没听出来流水话中对自己暗藏的称赞和警告称赞自己的文章属于第一型然后，警告他不要为了红去刷分，脏了羽毛。

刷刚落，两人已经来到会议室门前，流水又看向陈舟，低声叮嘱：“别紧张。心里的想法好好说出来，有理有据我们就会考虑。”

语毕，流水敲响会议室大门，带着陈舟进门，微笑道：“晨哥，这就是作者一叶扁舟，陈舟我们老总，陈晨。”

“陈先生，您好。”陈舟从流水身后走上前，十分自然的伸出手和陈晨握手打招呼，然后在他的指点下坐到会议桌一侧的空位上，微笑着跟其他从头到尾没出声的西装男们点头示意。

这反应不像刚十八岁的半大孩子啊，也太镇定了吧？

陈晨心中疑惑，脸上却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继续笑道：“你也姓陈，我们还是本家。”

陈舟礼貌微笑并不接话，任由陈晨主导话题，一直兜圈子，等他把客套话都说够了，终于进入正题。

陈晨终于露出属于商人的精明一面，“同时听宏图和流水提起你，我感到十分意外。你这么年轻，我从来没在出版业听说过你的名字，猜测崽儿这篇文应该是你第一次尝试写。按常理讲，你不该知道自己有写作天赋，那么在获得重视之后，诚惶诚恐的立刻签约才应该是你的正常反应。那么，是什么让你认为自己可以挖角过来的大神、大粉红一样可以谈条件，而不是签约制式合同呢？”

陈舟没有直接回答陈晨的问题，而是忽然说：“其实我可以换一家网站写，我知道在你们挖角其他网站作者的同时，经纬网也在挖你们的人。”

这话未免攻击性太强，登时让陈晨挂不住面子，表情一僵。

陈舟没管陈晨的反应，继续说：“流水邀请我把崽儿放到女频的时候，我说自己更好看男频未来十年的发展同样，比起经纬，我更好看终点。”

他说着眯起眼睛乖巧的笑起来，“所以，我们可以坐在一起谈条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