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信义二字,兄弟放心,我夫妇二人一定照顾好夫人。”
柳仲楸作了一揖诚恳的说道:“多谢了!”便坐回了位置。
三人吃完了早饭。柳仲楸和陈月儿二人走进了房间。
柳仲楸指了指包袱道:“里面还有二十两银子,你留在用,我走了。”便转身要走,走到门边便停下了。
忽然转过身来吻了陈月儿一口,便立即转身开门走了。
走到小店门口,陈月儿追了出来紧紧抱住了他流泪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柳仲楸也伸手抱着陈月儿轻松的笑道:“放心!我年前便回来接你。”
便放开陈月儿,和吴子布去马厩牵了马,上马挥鞭远去了。陈月儿在门口站了好久才回到店中。
柳仲楸吴子布二人往北奔了数十里后便寻了一岔道往东而去。
柳仲楸转脸问道:“吴兄那侯赢剑法不知是如何学来的?”
吴子布答道:“在贺兰山上跟一老先生学的。”
又好奇的问道::柳兄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柳兄不是也用的这套剑法吗?不过好像柳兄的剑法和我好像还不大一样啊!”
柳仲楸解释道:“我这套侯赢剑法是未经各代武术名家该过的原始的侯赢剑法,所以和吴兄的侯赢剑法不大一样。”
吴子布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教我的那老先生说我这套剑法是经战国时燕太子丹门客荆轲改动过的,威力要比以前的侯赢剑法大些。
“不过他老人家说这套剑法没有原来的那套剑法好。他老人家一直在找那套原来的侯赢剑法。”
叹了一口气遗憾的说道:“唉!可惜啊!他老人家一年前去世了,要不然我一定会带你去见他老人家。
“要是他老人家知道这世间还存在着未改动过的侯赢剑法,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这日二人行至相州,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柳仲楸问道:“还有多远到细柳庄?”
吴子布立即开玩笑式的答道:“到了,相州城北三十里便是了。”
柳仲楸淡然道:“那我们是在细柳庄的地盘上了。”
吴子布轻笑一声道:“没有,这相州是洛水派的地盘,细柳庄的地盘只有三十里外的细柳庄一处。”
柳仲楸淡淡的道:“既然这细柳庄在洛水派的地盘上,那洛水派为何一直不知道细柳庄具体所在?”
吴子布笑道:“这太正常不过了,你在相州城随便找个人问问,他们也不知道细柳庄在什么地方。”
柳仲楸漫不经心的问道:“那细柳庄所在应当是很隐蔽了?”
吴子布道:“不隐蔽,很远就能看见,只是无人知道那便是细柳庄而已。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柳仲楸依旧淡然道:“原来如此。那明日便去瞧瞧。”
吴子布叹道:“只怕还不行。”
柳仲楸奇道:“哦!那该如何?”
吴子布意味深长道:“五杀将损了一人,必会回细柳庄。庄主只怕还会派一人来了结我,我们先解决这个人再去找庄主。”
柳仲楸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神色自若的问道:“此人比之吴兄如何?”
吴子布严肃道:“此人与我不相上下。”
柳仲楸回过脸道:“可否劝降?”
吴子布苦笑道:“唉!只怕难。此人名叫贺殷,是庄主贺冲之的义子。
“庄主无子,视之如己出,将毕生所学都传给了他,庄主的无常剑法他已练得纯熟,要不然也不会与我不分高下。”
柳仲楸转过脸去淡淡的道:“那细柳庄其他人呢?”
吴子布轻笑道:“其他人已不足为惧,原本五杀将的五行阵我还有所忌惮,现在五杀将已折了一人,他们已经使不出五行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