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兰没办法,只得翻身上马道:“走吧!”
两人沿陈仓道南下。路上,柳伯兰总感觉不对劲。
柳伯兰心下道:“神农门有杀陈掌门之心,并将这么多人安排在汉中,难道汉中分舵没有察觉?
“如果察觉了,那汉中分舵为何没有报告陈掌门?
“既然汉中分舵有密道,陈掌门为何不亲自带人从密道突围,而是让陈子鹄突围出来求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此事最大的疑点是陈子鹄,陈子鹄身上那么多剑伤,竟然没有一剑伤到筋骨。
“此时雨舟极度不理智,这些话说出来他必然会大怒。”
只是此时陈雨舟一心只关心父亲安危,对别的事必然无心过问,更无心去想,柳伯兰只得暗暗叫苦,不知该如何将这些疑点对陈雨舟说。
刚过沔阳,眼看汉中在望,道旁突然冲出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将二人围了,看起来像是劫道的。
陈雨舟怒道:“滚开!现在没功夫跟你们纠缠!”
柳伯兰微笑着对陈雨舟道:“只怕他们就是冲我们来的。先对付了他们再说。”
便拔剑飞身刺向离他最近那人,那人猝不及防,只得侧身相避,奈何为时晚矣,已被洞穿了胸膛,顿时毙命。
柳伯兰长剑刺入立即抽出挥剑斩向右边一人,那人忙举剑来挡,柳伯兰立刻变招,手腕一转,绕过那人挡来的剑。
那人尚未反应过来,柳伯兰的剑已在他左肩之上。他本想退避,却哪里还来得及,柳伯兰顺势砍下,剑从左肩入右腹出,那人立刻倒地,肠肚皆出。
其他人见他顷刻之间连杀两人,立刻连退数步。
柳伯兰仗剑而立问笑道:“请问各位是何方神圣?为何与我二人为难?”
那十几人中一人上前一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生擒二位,不会伤二位性命。二位剑法虽好,可若弟兄们结阵相攻,只怕你二人也不是对手。”
陈雨舟突然喊道:“老金,是你!”
那人慢慢摘下面罩拱手道:“小姐,姑爷,好久不见。”
随后转身对其他数人道:“都把面罩取下来吧!”其余的人便都摘下了面罩。
陈雨舟一一认过,都是天水派的人,便问道:“你们是奉谁的命令在此截我二人?”
老金低头道:“恕属下无礼,此事牵连甚大,属下不能说。”
陈雨舟又道:“我爹呢?”
老金道:“小姐姑爷放心,现在掌门暂无性命之虞。”
柳伯兰神态自若道:“掌门现下不在汉中分舵是不是?”
老金道:“是。”
柳伯兰道:“你们把掌门也拿了是不是?”
老金道:“是。”
陈雨舟惊道:“什么!你们这是叛逆!”
柳伯兰并不理会陈雨舟,继续问道:“所谓神农门围攻掌门之事,是假的是不是?”
老金道:“是。”
柳伯兰道:“若是我们不跟你们回去,你们会很难做是不是?”
老金畏畏缩缩道:“若是不能带小姐和姑爷回去交差,众兄弟都会…都会被处死。”
柳伯兰道:“好,我们跟你们走。”便弃剑于地。
陈雨舟也下马弃剑伸出双手面无怒色道:“来吧!”
老金轻松的说道:“不用了,弟兄们信得过小姐和姑爷。不过要把小姐和姑爷的眼睛蒙上,委屈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