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谟又在魏里看望了魏志、魏向两兄弟后,便与同道而来的窦题一起离开了魏里直奔袁府。
魏志伤的重些,只得躺在床上。而魏向伤了鼻梁,只用白布条缠在了鼻间,腿脚倒是没什么大碍。刘谟去看他时,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公子”“公子”的叫个不停,丝毫没有看出埋怨的感觉。出门时,还笑嘻嘻的对刘谟说:“公子,可一定要给我们报仇呀!”
刘谟笑着答道:“好好养伤,一定给你们报仇。”心里却越觉得对不住这两兄弟。
“刘大哥,想什么呢?”一旁的窦题叫醒了正在沉思的刘谟:“袁府到了,我们进去吗?”
刘谟这才回过神来,把身后牵着的马拴在袁府门外,大步向前道:“进”。
刘谟对袁府可谓是轻车熟路,刚一进门,看门的家丁便认出了刘谟,也不通报,直接就往后院领。
见了袁绍,刘谟说明了登门的缘由,又给他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一刻钟后,袁绍挥挥手道:“这阉宦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你放心这事交在我身上了。若是他再敢来找你麻烦,你只管让他来找我袁本初便是。”
说完便让人给刘谟泡了杯茶,示意刘谟品茶。
刘谟本想继续说说此事,但见袁绍满口答应,也许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小事,于是也不便再多说。端起了茶,细细品尝了一小口。
“此茶如何?”袁绍也端起茶饮了一口道:“这可是今年的贡茶。”
“还行,还行。”刘谟无心品茶,应付答道。
袁绍只道是刘谟喜欢,又说道:“我让下人给你送些到太学去?”
“多谢本初兄美意。”
袁绍笑着道:“你我还客气什么。二千金到手,可还好用?酒楼何时可以开业?”
刘谟说道:“已经让人着手在办了。慢则五六月,快则三四月,即可开业。到时还要请本初兄赏光。”
“小事,小事。”
刘谟看看天色已是不早,便起身告辞道:“城门马上就要关了,我还要回太学。本初兄,告辞。”
“也好。我送送你”袁绍起身将二人送至门前方回。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洛河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在余辉的彩霞中,有两个骑行在马背上的身影正在往太学而去。本是一副美景,但顺着落日的余晖,却从前行人的背影中看出了几分落寞。
“刘大哥,你也不必太纠结这件事。我觉得你做的很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总有一天,这些阉狗会付出代价的!”窦题骑在马背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正声劝慰刘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