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消息的掌柜急忙走出来,看到下联时显得非常诧异,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把这不成律的对子给填上了。
掌柜仔细打量了会九歌,拱手作揖道:“姑娘好才情,三年无人能解的下联经姑娘之手,今日终于完整了。”
一句话令喧闹不休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静了半晌,那名锦衣公子最先不服,道:“这种下联怎么能算完整呢,根本不成律。”
“对呀,而且还毫无内容。”另一人附和道。
“本店早已言明,求的只是下联答案,并非作对子,无需平仄,不求对仗,不讲词性。唯一的答案都填在左侧阴沉木的宣纸上了。”掌柜不骄不躁地解释着。
“那掌柜不如就将阴沉木上的答案揭开,给大家见识见识,也好让我等心服口服。”
“对,揭开,揭开。”百姓们也跟着嚷嚷。
掌柜笑吟吟,出乎意料道:“这有何难,取火来。”
众人皆不解,取火干嘛,莫非要烧了才能显现?九歌支着下巴想了想,大概猜出了宣于祁所用的方法了。
店小二拿来一根正燃着的火把,掌柜亲自拿着火把在距离右侧阴沉木前方两三寸的位置来回烘烤,不一会,阴沉木里的白纸奇迹般的出现了七个褐黄的大字。
笑书神侠倚碧鸳,就连怪异简洁字体也是一模一样,看来,京城第一酒楼——醉仙楼今日就要易主了。
“哟,这不是郁小姐吗?”
人声鼎沸中,一道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插了进来,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在嘈杂的环境里显得极为突兀。
九歌循声望去,只见醉仙楼里走出一个人,除了君羽墨轲那只妖孽还能有谁?
今日君羽墨轲换了一件暗纹貂毛大氅,玄色大氅披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稳重,衬得他身材颀长,凤眸深邃,绛唇似笑非笑,给她一种邪肆不羁却又深藏不露的感觉。
看清来人,聚集在醉仙楼门前百姓们皆跪了下去。
“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九歌双眸不善地望着此人,心里恨得牙痒痒,这家伙,除夕夜害她冒雨狂奔,要不是这幅身体自小习武底子好,大年初一她就该躺床上度过了。心中气愤难当,一时间忘了行亲王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