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简远笑着捏住妃羽裳的侧腰,逐渐加力,“夫人当然随我一起了。”然后径直拉着妃羽裳便进了房门,妃羽裳吃惊的张大嘴巴,想发作又回头看了看周围的人,只得给了自己师傅尴尬的一笑,便被应简远生生关了房门,阻断了视线。
穆宇有些奇怪又担心,这个人对妃羽裳的态度,全然不像妃羽裳口中那般不在乎。且不说他今晚来救她了,而且两人之间的暧昧态度也不像假的,难道是做给自己看的
坐在房中,刚刚被应简远按在门板上热吻的画面又回到脑子里,妃羽裳觉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应简远倒是看起来心情颇好,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妃羽裳旁边不急不躁。
“那个”良久,实在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妃羽裳选择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自欺欺人的方法,强行打破僵局,“关于汴州城的事情,我有一些想法和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话刚出口,妃羽裳就觉得后悔,说这么卑微干嘛分明是我要帮他,他求我才对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我要是能帮你,你就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应简远看着她,嘴角有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种定定盯着她的眼神,让妃羽裳脸上不由得又烫了起来。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拉开和应简远的距离,假装左右打量起屋子。
应简远嘴角弯的弧度更大了些,“说来听听。”
“这汴州城中的事情我也看出了些苗头,邪教和官府同仇敌忾想干掉你这个特使,说明他们自己确实在密谋着顶顶见不得人的大事。而我们若想抓到些把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里的水搅得更浑浊,让他们自乱阵脚。”妃羽裳冷静下来,耐心推演分析。
“目前汴州城中有三件事比较麻烦,一件是城中百姓多受迷惑,不能硬来第二件是官府与邪教暗中勾连,难以突破第三件是我们缺少切实的证据可以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妃羽裳站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若是这三件解决了,必然会起连锁反应。这三件中,又以第一件最难,若无百姓依托,仙道教必乱,后面两件也便有机可乘。我便来帮你解决这第一件事”
应简远打量妃羽裳,不似当初不太相信的样子,此时只问,“你又有了什么主意”
“具体的主意还不太完整。但是我需要你们去想办法查一件事情”
“何事”
“城中许多人都闹起了红疹之症,这事是于仙道教出现后才有的,我想知道这与仙道教是否有联系”
“红疹之症这有什么相关”
“若说邪教投毒我想大约不可能,若真有关应该是无心导致,或不知或放任没管,我们说不定可以利用一番。尽可能查查他们道场周围,可有污染水源,对了,说前阵子城南有个卖饼子的小六家里有个孩子因为红疹的事情过世了,最好也打听一下是什么缘故。”
应简远蹙眉。
妃羽裳道,“你别以为这些是小事,说不定能有大用途。”
应简远低头沉吟一下,忽然眼睛亮了起来,“你个狠毒的女人,莫非想借故生事,搅乱百姓,栽赃仙道教下毒。”妃羽裳郑重点头,“若不用此法,百姓又怎么会看清现实呢。”
应简远点点头,“明天我去安排。已经这么晚了,早些歇着吧。”
说到歇着,妃羽裳看了看那一张窄床,“你睡椅子”
“妃羽裳,你别过分。”
“咱俩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是,毕竟没有夫妻之实,不好睡在一起。”
“你再多话,我就补上这夫妻之实,免得你总是用这个来威胁我。”应简远走到她面前,眼神凶恶。
妃羽裳咽了口吐沫,决定在这里不与他硬碰硬,只得自己爬上了床,和衣面朝墙壁,裹着被子不再说话。应简远望着她的背影,心头轻笑,自己也躺下来,总觉得这些日第一次躺的这般平静。虽然事情还要有的忙碌,但是,都暂且放下,明日再想吧。
很快,身后的呼吸声均匀下来。妃羽裳小心翼翼的转身看了看。果然是侯门公子,睡觉都这么本分好看,妃羽裳偷偷抬手想戳戳他的脸,然而手才靠近他的脸颊,却一把被攥住。妃羽裳吓一跳,忙要撤手,应简远却反手一拉,将她纳入怀中,重新安静下来。
妃羽裳僵硬,“你到底睡没睡”
“你若不想睡,我可以陪你做些别的什么事。”
别的什么事还是算了吧。妃羽裳脑子里继续乱糟糟的都是之前被吻的画面,脸上越来越热,“睡觉特别困”
题外话
终于的终于,开始一系列感情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