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姐姐安心离开后,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开始细细的过来一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但是脑子里似乎始终有一根弦绷着,我让始终无法拨开那些迷雾。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坐在我床边了,这种情况已经发生很多次了,妈妈最近经常很晚出去,第二天又回来,我一直以为她办完事回家住了,第二天又来看我,我一直觉得很过意不去,觉得妈妈太忙碌了,于是我掀开被子有了第一次记事以来跟妈妈的亲密接触,我抱着妈妈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对她说:“妈妈,辛苦了。”
妈妈愣很久,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宝贝,妈妈不苦。”
我跟妈妈都抱了彼此很久,知道医生进来嘱咐我一些事宜,我才松开了妈妈。
这种感觉很奇怪,陌生而又亲昵。
但是这种感觉就被能回家的喜悦给冲淡了。
回到家以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到处监视器的24小时监控,也没有医生护士不定时的检查。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狠狠的把自己摔在床上,用力的汲取着这个家的味道,仿佛从这一刻起我才算是真正的得到了重生。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自觉的开始想起刘叶宸来了,似乎脑子里很久都没出现这个人的身影了,就连他的模样在我脑海里的映像都已经模糊了。
我摇摇头,用力把他从我的脑海里甩出去,不再去想他,毕竟人生匆匆,过客种种,实在没有必要把身影留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躺在床上过得简直潇洒恣意。回家的时候买了很多水果,妈妈洗好水果给我送了进来,看我在床上躺着只是提醒我多吃水果后就离开了。
我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唱着歌。
而此时的刘叶宸却再次陷入了一场危机中,然而他却因为我的事情,焦头烂额的忙碌了好一阵子,对危险的到来毫无意识。
杂毛和小弟在一个废弃楼里,猖狂的吃吃喝喝,又说有笑。
杂毛吐出嘴里的鸡骨头,将手里的剩下的骨头抛到后面,踩着一个破烂的椅子站到了最高的地方。
“这么长世间以来,承蒙兄弟们对我的厚爱,虽然我们屡战屡败,但是我们屡败屡战呀”杂毛的小弟在底下掌声一片,杂毛说完顿了顿接着说:“这些都是为了让我们从中吸取经验,混社会嘛,哪有一帆风顺,对不对!”
杂毛的小弟在下面呼声一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