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像刚患过一场疯病,绝对是六亲不认,不过随着帐篷内香味的散去,疯病的症状减轻了。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帐篷边缘疯狂的转圈,等待身心慢慢冷却下来。
这是,他刚才疯狂呼唤的手下进来了,随即被他怒吼一声“滚”,两个手下便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的又出去了。手下那反应,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暴躁的林槐。一个人能伪装成这样子,想想如果不是因为忍辱负重的话,那这人是深沉得可怕呀。
林槐接着冷却……冷却……淡定。他试着双手引着气流沉降到丹田以下,吐出最后一口不悦之气。
“呵呵,见笑见笑啦。”
这会,他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露出非常随和的样子。
满胜胜猜想,兴许林槐以前经历过什么需要如此洪荒之力才能努力克制住的事件吧……
叶一真也跟着舒了一口气,林槐那样子让每个人都不好受。
“没问题的。我已经坦白了,那阵香味是我留的最后一手,你大可以放心的跟我们谈。”她道。
林槐挥挥手表示之前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转身扶起被他踢倒的凳子,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道:
“其实没什么好谈的啦,你之前的猜测也完全是正确的,我没必要隐瞒了。林场外面的那些人,我把他们叫来的目的就是把他们当备胎用啦,假如我揭不开谜底的话嘞,我就要亲自举行仪式。我要那些人做个仪式的见证,他们要奉我为新的宗主,将错就错举行个仪式,他们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就会永远地侍奉我了,我也能如愿长生不老啊。”
之前林槐就像有什么顾虑或者被什么束缚,不敢说出自己真正的诡计。但经过这么一闹,束缚他的那道屏障就消失了,他就大肆的暴露自己的野心。满胜胜感觉这很危险,因为林槐将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他的目的。
满胜胜不可思议的摇头:“你来举行仪式?就算你能保持仪式需要血种这个骗局持续下去,你也没有九感之力啊。”
林槐说:“阿阳齁,能够适应九感之力都是我常年改造的结果啦,改造他的同时,我也在改造我自己,他可以,我就可以。”
满胜胜认为他确实是无所不用其极,相当疯狂。
“那,你要九感之力也很简单啊,把林一真像梁海地一样用科学的方法去分离九感之力不就行了?”
“来不及了呀美女老板。而且哦,林一真不肯的啦,他哦,要么就想解开谜底解放所有人,要么就是想牺牲他一个永绝后患,啊你说我要怎么做嘞?”
满胜胜没心情夸赞魈居高尚或者清醒,只觉得从头到脚一团乱麻。所以,解开谜底是当前最好的方式。
“好,好……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帮助你们揭开谜底。告诉我,我能做什么,我该怎么做。”
林槐居然抱歉的笑了起来:“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啦,像你这么漂亮又善良的菇凉哦,我偏偏要伤害你的对象。”
满胜胜无语的把头扭开,她不想再听林槐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况且用词还非常的老而俗。
林槐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是不适合她身材的,很宽大的皮衣。满胜胜捏紧领口,摆出不惧并不屑的眼神。
林槐收回异样的眼神,道:“女人嘛,都很辛苦啦,我妈妈嚯,阿萱啦,都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