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说道“我还以为是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那种看到漂亮的东西就喜欢收藏起来的人。”
白酒想了会儿,说“我是人。”
可不是什么收藏品。
“也有喜欢收藏人类的怪人。”
她不以为意,“我还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人呢。”
“哦。”他反应平平的应了一声,“你没听过,却不代表这种人不存在。”
白酒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奇怪了,她摸着下巴,问“莫非你见过这种……奇怪的人?”
准确来说,如果真有这种人,那就不应该说是奇怪,而应该说是变态了。
祁奉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她,一动也不动,比起之前他那股浑身都在散发的颓废气息,现在的他莫名的在散发一种极强的存在感。
就像是猫在主人睡觉时,会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主人看,虽然猫会有这种行为的原因说法不一,可现在的白酒还是想起了那最不靠谱的一个说法,猫会在主人睡着时盯着主人看,是想看看主人死掉没,然后吃掉主人。
白酒想了想,觉得自己想多了,与其说他像猫,倒不如说他头脑放空什么也没想呢,于是,她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立马,她的手腕就被他握住了。
他用沉默的目光询问。
她风趣的一笑,“我以为你死机了呢。”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还“嗯”了一声,在她意外的目光里,他死气沉沉的说“我现在的温度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