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他话还未说完,迎接他的只有白花花的刀子。
杜子誉使出全部力气发出暗器,把两个毫无防备的杀手扎成了刺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他整个人也力竭的倒在唐风轻身上,发出剧烈的咳嗽。
唐风轻费力的搬着他的身子,让他平躺在床上,询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每次他们两个人遇见就没好事?
杜子誉捂着胸口,眉目一贯冷冽,“只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仗着人多,把他阴了。
“现在怎么办?”唐风轻看了那两个人一眼。
饶是她心理强大,看着肠子内脏流一地的场景,依然会觉得恶心。
杜子誉摆了摆手,语气默然,“我的人也快来了,等他们来了后自然会处理。”
唐风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她把袖子里拓印的口谕拿出来,交到杜子誉的手中,“你自己看看,里面都是些无用的东西。”
杜子誉拿过来,细细的看了半响,不管他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口谕,不可能是藏头藏尾之类的暗号,内容也没问题。
难道先帝真的只给了一个废口谕?
杜子誉把口谕摊平,看向唐风轻,“你怎么看?”
唐风轻很好奇他会问自己,惊讶一瞬后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不好说,有可能是我父亲故布疑阵,用一个废口谕骗了众人,也有可能是我们没看出这里面的蹊跷,我个人更倾向于第二种。”
先皇快撒手人间时,交给丞相这个亲笔书写的手谕,那一定有他的用意。
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当今圣上这个皇位来得并不怎么正当,先皇很有可能通过这个口谕留下什么手段。
也正是因为这个手谕的存在,明明没有什么本事的唐渊节节高升,众人都忌惮着他。
杜子誉深深看了唐风轻一眼,轻笑,“你倒是实诚。”
唐风轻并不担心这个手谕的内容会被传出去,在这一点上,她跟杜子誉的目标是一样的。
“我们丞相府也只是皇上的棋子罢了。”
唐风轻轻嘲一笑。
等怀信侯府倒后,皇上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丞相府。
这十几年皇上动用了不少手段,让唐渊觉得陷害他的人是怀信侯府,两方斗得不可开交,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皇上也好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