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不收。”然后扬长而去。
病房门关上那一刹那,田文文花痴般喊道:“好帅啊!”
陈悠头痛,“文文,他不收怎么办?要不你暂时帮我照看?”
田文文义气:“包在我身上,你现在没地方住,要不住我家?”
陈悠实在不想回家和爸爸住就答应了,“好,我们一人出一半房租。”
田文文欢呼,“终于有人和我分担房租了。”
“对了,我家烧的怎么样了?”陈悠住院以来,还没有时间回去看一眼。
“一楼惨不忍睹,爆炸现场,你脑补一下,二楼你房间门炸开了,阳台的门没有受到伤害,所以你儿子才平安无事。”田文文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将爆炸现场还原说给陈悠听。
“别说我儿子了,让别人听见笑话。”陈悠听着也别扭。
田文文道:“是是……是你和易总的儿子。”
“……”陈悠无言以对,反正她是说不过好友的。
田文文瞅了几眼床头的病历表,“你居然伤这么重,要住院一周!哪个负心汉呢?在哪里?”
“不知道,应该就在医院某个病房吧。他妈烧伤很严重。”陈悠没去看一眼,因为这一次杜默青是非颠倒,令她心寒了。
“恶人有恶报,他们活该。”田文文骂。
“文文,他要和我离婚,要我净身出户,你说我怎么办?”陈悠当着杜默青的面嘴硬,其实真要离婚需要很大的勇气。
“想得美,杜默青还是男人吗?他还要脸吗?凭什么净身出户?”田文文将杜默青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陈悠叹气,“文文,你有没有认识的什么律师啊!给我介绍一个。”
田文文道:“还真有一个,专业的离婚律师,他很贵的,一般人有钱也不一定请的起,我帮你问问。”
陈悠一听就知道麻烦,“你帮我问一下他的联系方式,我自己去找她。”都是大忙人,她不想让好友费心。
“也好,你搞不定,我再去帮你。”田文文瞧着好友瘦了一圈,心疼死了,“我给你带了小蛋糕,你饿了可以吃。”她指着购物袋说。
“谢谢你。”陈悠很感动,文文是她大学好朋友,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了,比她亲妹妹还好。
田文文大大咧咧的摆手,“我们姐妹用不着那两个字。上一次兵兵满周岁,杜默青给我发请帖,我没去,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去了看着也是恶心。”陈悠又将后来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和田文文说了,田文文气的骂了好久。
姐妹两说了许多贴心话,田文文有工作才急忙离去,哪知道出门遇见杜默青迎面而来。
田文文当场就收住了脚步,气势汹汹的瞪着杜默青。
杜默青对田文文是非常熟悉的,当年他和陈悠谈恋爱,每一次约会陈悠都会带着田文文,他和陈悠闹矛盾,也是求田文文帮忙才和好的。
“文文。”杜默青笑容可掬的打招呼。
田文文最见不得杜默青这衣服狗腿子模样,实际上就是一个渣男,“什么事情?”
“悠姐她好点了吗?”杜默青面露担忧,忧心忡忡。
“你只差没把她气死,现在假惺惺的关心什么?谁稀罕你关心。”田文文双手抱胸,不准备放过杜默青。
偏偏杜默青这个混蛋狡猾,不和她硬碰硬,“是我不好,我先前担忧母亲,着急说错了话,这不专程来道歉的,还请你帮我在悠姐面前美言几句。我和悠姐这一路走来实属不易,我有多爱她,你不知道吗?我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