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阿盼连连摆手,看着周围的海盗,“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那是谁?难道是这位小姑娘,虽然是异界来的但只是个凡人,盼哥儿,”泥巴一步步走下台阶,逼过来,“一直以来咱们待你不薄,这小姑娘的主子是魔族的王子,是谁杀了咱们兄弟?盼哥儿你总要给个交代。”
“你不要诱供好不好?”刘飒飒挡住阿盼半个身子,压低声音,“你让手下都下去,我告诉你是谁杀的。”
泥巴狐疑地看着她,对海盗手下们挥了挥手。
等人都走光了,大门关闭之后,泥巴冷笑,“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刘飒飒指着泥巴的鼻子,“明明就是你情人杀的,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蒜。”
“你胡说八道什么!”泥巴抬手掐住刘飒飒的脖子,却被一道纤细而锐利的电光烧灼了手腕而松了手。
胡桃把刚灌了一半的酒喷出来,眼含深意地和转过头来的泥巴四目相对。
“这不可能,大哥,”泥巴手指着刘飒飒,“她主子是谁咱们都清楚,她一定是在陷害。”
“我陷害你干嘛?我又不认识你,我来自在岛是做地图来的,可不是杀人来了。”
“哦?”胡桃像是终于清醒了一点,坐直了身子,“你做地图做什么?”
“你看看,我早就说让我说,你们偏让阿盼说。他笨得要死又说不清楚,到头来还得我说。”
“大哥,她……”泥巴一脸严肃,却被胡桃制止。
“听她说完。”
刘飒飒双手一摊,“你们也知道,我现在是那个魔族神经病的女奴,他前几天忽然说想到自在岛上找一个人,要阿盼给他一张移动到这里的地图,但是又不想被你们看到,因为移动过来就是大酒馆,所以让阿盼带着我来偷偷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僻静处做张地图。”
阿盼偷偷拉着刘飒飒的袖子,“飒飒姑娘,你,你怎么什么都说出来。”
“诶呀这又怎么啦,最重要的是解释一下咱们没有杀他们自在岛的人。”
刘飒飒拨开阿盼的手,“然后我俩就找机会到了海边,正偷偷地要做地图,就看见,不是,是听见这位泥巴大哥在和一个女人说话,那个女人是上次在月城看见的骑大鸟的女骑兵中的一个。”
“那是百禾,”泥巴忽然厉声,“老大!你知道我喜欢百禾不是一两天了,但是百禾不会杀人的!这小贼妮血口喷人!”
“你看见了吗?”刘飒飒逼问,“你当时说了一句有人来了快闪就跑没影了,之后的事你知道吗?”
泥巴哑口无言,双拳紧握。
“当然了,我其实也没看见是谁杀的,阿盼也没看见,但我可是见到天上有青色的大鸟飞过,”刘飒飒转头问阿盼,“你也看见了吧?你还说这是离族的皇家女战士。”
“是,是。”阿盼倒是老实回答。
“然后我俩听说有人来,就跑掉,之后听说有三个巡逻的黑衣骑兵死了,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四个人,泥巴大哥不会杀自己人,我是凡人,阿盼是工匠,除了和你们是死对头的离族女战士,还能是哪个?”
泥巴紧握拳头向前迈了一步,胡桃却站起了身,歪着头,“泥巴。”
泥巴回头看着胡桃,“大哥,你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