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刘飒飒指着天夜和凌白,“这个是杀人犯,这个是诈骗犯兼杀人犯同伙。”
“可是,以他们的身份向你下跪,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要我说,不如让他们每人应允你一件事,或者一样东西,作为赔偿也就罢了。”
天夜刚要反驳,却见涯初对自己使眼色,便不动声色。
刘飒飒骂得累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将身子靠在柱子上,想想也是,“那你俩什么意见?”
“我没问题啊!”凌白将扇子一收,“别说一件事一样东西,我但凡能做到的,家里有的,随便你予取予求。”
“行行行,别吹了,”刘飒飒又看向天夜,“你呢?怎么着?有意见吗?”
天夜背起双手:“之前不是说了,你随时可以杀我一次为自己报仇。”
刘飒飒愣了一下,随即道:“那是对你的惩罚,今天的判决是对我的赔偿。”
天夜无言地瞥了涯初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心里转了一下,抬头问道:“你欲求何事?求何物?”
“我现在可不会说的,”刘飒飒摆摆手,“这么重要的决定怎么可能立刻做出来呢,我可得好好想一想,但你得先同意了这个赔偿裁决。”
天夜沉了一下,“好说。”
刘飒飒愣了一下,没想到天夜居然也答应了,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对楼下的涯初挥了挥手,“涯初大人,谢谢你替我主持公道,等我酿出啤酒来,第一个先给大人品尝。”
“那就先谢过了。”涯初还礼。
凌白不悦,抬头问:“什么酒?我对你这么好没我的份吗?”
刘飒飒拧着鼻子,“有!不过你得站着喝!”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
“为什么要站着喝?”凌白转头问另外两人。
天夜不理他,向涯初示意,两人一起往涯初的房间走去。
“你俩干嘛去?”凌白用扇子指着他们的背影。
天夜还是不理他,涯初转身侧头回了一句,“天夜说要学驯兽术。”
“驯兽术?”凌白摸不着头脑,“直接买不是更省事?吃饱了撑得。”
……
刘飒飒走进房间,反手关门,将身体靠在门上,美滋滋地揪着自己的麻花辫子,抬头望天,自言自语,“居然真的答应我了,好意外,这家伙好像也不是很难相处的样子。”
门外响起敲门声,刘飒飒转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