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稍微有点慌张,连忙垂了脑袋捂脸。
她刚才那一瞬间绝对没有心动!
绝对没有!
就算是在刚才贺不言护着她时,有心跳加速的瞬间,也肯定是因为吊桥效应。
现在也绝对不是在害羞!
绝对不是!
走了大约几百米,终于,他们到了巷子背面的入口。
贺不言住在顶楼,爬过六层扶手染了铁锈的楼道,就到了。
楼道本就狭小昏暗。
暗淡的照明灯接触不良,一明一灭,环境也足够差。
贺不言担心月白摔倒,微凉的指尖牵着她的手,一层一层往上爬。
顶楼只有一户,是贺不言现在住的地方。
他从口袋里掏出黑锈迹斑斑的钥匙,拧开门锁,推开门。
虽然,这个巷子简直脏乱的像是个垃圾场。
但贺不言的家,却井井有序。
虽然没开灯,房间很暗。
贺不言不喜欢太多家具和装饰。
除了基本的几个家具之外,看不到任何多余的摆设。
客厅里只放了棕黑色的沙发和拐角处的同色系的书桌和书柜,极简主义的性冷淡风。
怎么说呢,太过空旷了。
啪的一声。
贺不言打开墙边的灯,驱散昏暗。
月白看了眼一尘不染的深棕色地板,扭过头问贺不言,“有没有备用拖鞋?”
“不用换鞋的。”贺不言知道她是担心弄脏地板,慢吞吞的说,“反正过几天,还是要拖地的。”
月白还是坚持,贺不言只好从空空荡荡的鞋柜里拿出双一次性棉拖,递给她。
她换了鞋,进了客厅,把作业打开。
“喝点什么?”
贺不言走向厨房,看了眼月白,推开冰箱。
月白跟在他身后。
在看到了空荡荡的冰箱里,整整齐齐放着的一排肥宅快乐水后。
她兴奋的眯了眯桃花眼,“可乐!”
贺不言嘴角溢出不甚明显的笑,从里面拿出罐。
月白道了谢,接过他递过来的肥宅快乐水。
手心握着罐身,凉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