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教过你武功了?”楚逸辰不解地开口问道。
花笺道:“以前你经常在我家院子里练功夫给我看,我看了,就学会了。”
“啊?”楚逸辰愣住了。“这样也行?”
花笺用力地点了点头,打算把谎言进行到底,就算楚逸辰和她亲如兄妹,她也不打算告诉楚逸辰穿越的事情和空间的秘密。
“可是,这怎么可能?”楚逸辰不信。“要是看几眼就能学会武功,你不成了天才了?”
花笺淡淡地一笑,“说不定我就是个天才呢。”
楚逸辰抬起手来,抓了抓自己的头皮,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花笺却道:“原本,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武功的,都是最近发生的这桩意外,我才发现,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你的那些招数。”
楚逸辰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发生什么事了?”
花笺淡淡地开口道:“正月十五,我爹娘带我们进城去赏花灯,遇到了城西五里外杜家大车店的小公子杜云天,没几天,杜家便打发媒婆上门,给杜云天求亲。我爹打听了一下杜云天的为人,得知杜云天吃喝嫖赌,五毒俱全,我爹就没答应这桩婚事。杜云天恼羞成怒,前几天带着一群人来我家,他们打伤了我娘,打得二妞吐了血,三妞聋了耳朵,还要强抢我去成亲,我爹不小心推倒了他,他太阳穴撞上桌角,便死了。”
她看到一个步履翩然的年轻男子打外边走了进来,这男子面冠如玉,冷眉如剑,一双星眸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他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绣金丝牡丹花纹的交祍长袍,腰间系着白玉带,外罩灰蓝色斗篷,头上一顶羊脂白玉冠,由一根同样材质的羊脂白玉簪固定在头顶,整个人看起来贵气逼人,高不可攀。
进来后,他没有向里走,只是站在门口,歪着头,似乎在倾听着什么。
花笺没有去招呼此人,只是继续道:“知县夫人是杜云天的亲侄女,得知杜云天死了,便命人把我爹抓走,在公堂上让人对我爹施以重刑,借此逼我和杜云天结阴亲,说只要我和杜云天结阴亲,就放了我爹。我只得答应他们的要求,没想到他们却是打算让我去给杜云天陪葬,就连棺材都给我准备好了。楚三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没法子,只能跟他们拼了,先是伤了杜家的人,然后把我爹从大牢里劫了出来。”
说到这里,花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杜老板说了,他大孙女是知县老爷的夫人,大女儿是盐运使楚大人的夫人,我伤了他家的人,自会有人跟我算账。楚三哥,此事你还是别管了,也免得给楚伯伯惹来麻烦。”
花笺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楚逸辰和他的父亲楚云寒,楚云寒在此地任盐运使的这些年,对她家颇有照应,就连她家如今住的房子,都是楚云寒帮着盖起来的,就算当初她爹的腿是因为救楚云寒才伤的,但是这些年,楚云寒给予她家的,已经够多了。
楚逸辰听了花笺的诉说,不由得气坏了,他用手指着那捕头,咆哮道:“你回去告诉童书安,就说大牢是我劫的,人是我伤的,有本事,就让他来抓我!你告诉他,他要是敢动大妞一根手指头,老子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宰了他!”
那贵气逼人的贵公子听到这里,才缓缓地走了进来,开口道:“逸辰,你嚷嚷什么?有话好好说,他们也是听命办差的,你难为他们做什么。”
捕快们转身看向他,结果这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就见这男子身后跟着一大群佩剑的侍卫,一群精干的汉子众星捧月一般护卫在男子身边。
这七、八个捕快不由得面面相觑,顿时就有些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