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瑜露出不解的神情,“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花笺肃声说道。“靳子瑜,把你的路引给我。”
靳子瑜乖乖地将自己的路引拿了出来,交给花笺。
花笺把靳子瑜的路引收了起来,开口道:“好了,我得走了,明天我会找时间过来的,你们不要出门。”
“是!”靳子瑜虽然不明白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花笺急匆匆地离开了客栈,又回了“寻芳阁”。
这个时间的“寻芳阁”大门紧闭,花笺把驴拴在一旁的拴马桩上,径自走到“寻芳阁”的大门口敲门。
过了好久,一个小丫头才来把门打开。
看到站在门口敲门的是个姑娘,小丫头有些发傻。
花笺淡淡地开口道:“我找安妈妈!”
“安妈妈病了,不能见客……”小丫头开口道。
花笺勾着嘴角笑了笑,“我知道,你去告诉她,刚刚把她打伤的人来了。”
小丫头这才意识到花笺是谁,不由得吓得一哆嗦,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花笺冷笑着走了进去,径自绕过玉屏风,来到大厅里,她自在地找了张桌子,在一旁坐下,耐心地等待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安妈妈才战战兢兢地打楼上下来。
她每走一步,脚底下都会打个哆嗦。
花笺歪着头,安静地觑着她,也不吭声。
就见这位安妈妈的两片嘴唇肿得好像香肠一样,看着又好笑又可怜。
安妈妈挪到了花笺面前,在距离花笺大概三米的位置停下脚步,忍着嘴里的疼,开口道:“小祖宗,你怎么又回来了?”
花笺淡淡地开口道:“靳子雯的兄长今天来赎她的时候,是不是带了二十两银子?”
安妈妈瞬间便明白了花笺的意思,她也不敢否认,乖乖地点了点头。
花笺抬起右手,用食指的指节敲了敲桌子。
安妈妈赶忙转身往楼上跑去,不一会儿,她就拿了个脏兮兮的帕子包回来,把帕子包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冲着花笺双手合什,“小祖宗,我求求你了,你快走吧。”
花笺拎起帕子包,掂了掂分量,差不多刚好是二十两,也懒得同她废话,起身就走。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把这二十两银子要走的。
离开“寻芳阁”,她并没有把钱给靳子瑜送过去,而是一个人赶着驴车去菜店买了三十棵白菜,和一百斤土豆,这个季节也没有新鲜的白菜和土豆,都是些窖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