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书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骂过它精怪。

捣乱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偏偏又找不到它的人，等楚锦书迅速冷静下来，确定厨房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冷静开口。

“你是谁？”

“哼，你管我。”

“不说算了。”饭还没做完，她总不能围着一个见不到人影的鬼来回转吧？

听到她心里的想法，小精怪：“？？？”

接着。

楚锦书耳边就响起了狂哭声，“太坏了，你这个女人太坏了，亏得我还帮你治病，你竟然不关心我。”

不对。

捕捉到它话里的词。

楚锦书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蹙了一下，“你帮我治病？水壶里的水是你搞的鬼？”

“不然咧，就靠着你们这里又酸又涩的水，怎么可能治病。”

越说，小精怪越委屈，打着哭嗝，从楚锦书的左耳，绕到右耳，“我好心好意帮你，你还骂我装神糊鬼，还说我是精怪。”

没见到人，没见到影。

不是精怪是什么？

如果楚锦书没有重来一世，她绝对会把这道凭空冒出来的声音当成鬼，倒时候没让大仙作法收一下都是好的。

楚锦书默默地扫了眼四周。

说话的毕竟是小孩子。

她心肠再硬，也没有必要跟个小孩子计较。

“好了，抱歉，我不应该说你是精怪，但是我只能听见你说话，又见不到你的人，我说你装神弄鬼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也想让你见到我啊……”

小精怪自知理亏，声调不自主的减小，支支吾吾，“我这不是出不了嘛……等我能出来的时候，不就出来了。”

“哦。”

楚锦书把菜洗干净，随口问，“那你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