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走,必须走。
只是这次,却未必走的成了。
贤妃对皇后,真是忠心耿耿,只可惜了她,被人当成了炮灰。
出宫未捷身先死,妈的。
椒房宫,气氛凝重。
内殿,太医医女进进出出,一个个匆忙而焦虑。
外殿,跪着站着的,黑压压一堆。
有人欢喜有人愁。
临夏跪在人堆里,看向贤妃,脸色苍白紧张。
而上首金丝黄梨木缠枝牡丹雕花椅上的皇后,面露凝重和担忧之色,还不时转动手中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诅咒还是祈祷,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贵妃腹中胎儿一掉,就没了得瑟的资本了,如果顺便一尸两命,贤妃的功就立大了。
后宫受益最多的是谁,显而易见。
临夏也是佩服贤妃,效忠到不计生死的地步。
不过看贤妃也并不是一幅誓死如归的坦然样,煞白的脸色,依旧是在怕的,紧拽着衣袖的手指,指关节也因为紧张而青白一片。
尤其当门口一声高喝”皇上驾到“的时候,显见的,她在发抖。
临夏也有点紧张。
皇帝这种东西,在她此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都只活在历史书中。
能见到这种大佬级的人物,想想都兴奋。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近,同时靠近的,是一股强力压迫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