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疯癫,就替临夏,替整件事抗了锅,毕竟天子之家的,怎能和一个疯子计较。
临夏在地牢住了几天之后,一直以为外头会闹出点动静来。
贵妃显然也是个作的主儿,差点被害的一尸两命,不该这么安静。
可事实上就是,她问了来看守的太监几次,最后确定,御花园之事,归于一场闹剧,到最后,谁也没多提一句。
而皇上近日日日陪在椒房宫,就是十五那天,也没去未央宫。
同时,贵妃的哥哥又嘉封了,冠了个富贵侯的称号,不学无术一个纨绔弟子,这下更有纨绔的资本了。
临夏在地牢住着,吃喝用度当然是大打折扣的,毕竟是坐牢呢。
不过何嬷嬷四下打点,加上临夏的爹近日又在战场上立了大功,而守地牢的太监是个军事狂,又是她爹的死忠粉,日子过的也还过得去。
比起何嬷嬷和临家人着急,她倒觉得,当个贵人和当个罪人,本质上,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十月的最后一天,地牢里新送了个人进来。
宫里的地牢,自然不是什么寻常的牢房。
处置犯错的奴才,有慎刑司在。
这里关的,都是跟临夏这样,在宫里大小也能算个主子的。
不过这次关进来的,是尊很大的佛。
宣王独孤文。
作为太后的小儿子皇帝的亲弟弟,如果说贵妃是后宫第一宠,那他宣王绝对是天下第一宠了。
皇帝,太后,都把他放在心尖尖上,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当然,临夏没记忆,这些还都是听她爹那个死忠粉小太监小五说的。
彼时对方眼睛里的羡慕嫉妒恨,临夏都不好意思点破。
至于这尊大佛为什么被关进来,原因也是奇葩:抗拒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