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只猫，动了动鼻子，仔细闻了闻那味道，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夜凌凰原本是在闭眼假寐，听了她这咕咕叫，微微睁开眼，瞥向她。

她尴尬的捂住肚子，笑道，“正是用晚膳的时候嘛，这香味闻着有点像……烤羊肉？”

正说着，她就控制不住的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悄悄往外头看，原来是路过悦然楼了啊，怪不得闻着那么香。

她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自觉的说出口，“嗯……悦然楼的烤羊肉可是一绝。”还顺带的bia唧了两下嘴，好像已经将羊肉吃进嘴里，无比美味。

夜凌凰微微一抬眼，就见她望眼欲穿的盯着马车外，什么杂念都不曾看见，温柔良善。

“要是在你眼里，一直都保持这份纯净……”

就算他说的再小声，马车里就这么大块儿地儿，又是封闭的环境，羽凤自然是听见了。

眨了眨眼转头朝他看去，不得已提起了让两人都不开心的事，“不论你相不相信，我还想再说一遍，一年前，我根本没有故意用计谋去分开你和宁妃，真的只是巧合，要怪……”

“要怪也只能怪你了！你和宁妃之间感情藏那么深，又从不曾对我说起！”瞧羽凤反倒还怪罪起他来，夜凌凰心里那怒气是蹭蹭的往上冒！

“要是早点让我知道，你们互相爱慕，那在皇上偷偷问起我的时候，我也不会说芷云还没有心上人！你自己说，这怪得了谁？呼……”

羽凤终于在他面前将这些话说出口，不免松了一口气，心中也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