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都想到哪去了,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是我同事的女儿。”
“是你哪个同事的女儿?”
“你不认识,是工程上的一个同事。”
“那你怎么会带她去打针?”
“那天她爸爸带她到公司来玩,我看见她感冒了,就说要她爸爸带她到雨逸的诊所来打针。她爸爸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工地上有事,然后我就一个人带她到雨逸的诊所来打针了。”
“哦,挂不得,当时我就说你们俩有点怪怪的,搞半天是我们多事了。”洪雨逸说,一边俏皮地吐着舌头。
“怎么可能呢,人家小姑娘还只有十几岁,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四十几岁的老头子?”
“那是,估计你还没那么俏。”说罢,雨逸亲昵地捶了又枚一拳。
“茯苓,不好意思,是我多心了,我看那天又枚带着小姑娘到我们诊所来打针,我就多了个心眼。你们两口子都是好人,我不希望你们有什么问题,所以打电话提醒你。”易洁非常抱歉地说。
“我说茯苓发什么神经啰,搞半天是你在发神经。”又枚没好气地骂易洁。
“现在你俩说清楚了,没事了,不就行了。”易洁很不好意思地说。
“那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回家了。”
茯苓谢过易洁两口子,和又枚一前一后上了楼梯。走在后面的茯苓,眼尖,看见又枚口袋里蓝光闪闪,她顺手将又枚的手机从口袋里抽出来,点开了免提键。
“亲爱的,你老婆发短信给我了,她会再来找我麻烦吗?”一个稚嫩的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我就是他老婆,谁是你亲爱的?”走在前面的又枚劈手将手机夺了过来,茯苓见状又去抢,“哐”的一声,又枚狠狠地将手机摔到地上。蓝光熄了。那一刹那,空气中是逼人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