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九点。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开始有一阵阵的敲门声起。
想都不用想是谁,所以不用着急的起来。
揉了揉因为睡前哭得红肿的眼睛,慢慢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门外。
‘’
‘’你就算不开门好歹给我口水喝吧,赶紧开开门啊。‘’接着又开始使劲扯着嗓子卖着声。
优雅的一个小翻身开始起床,拉开窗帘没有大太阳的照射也没有下雨的迹象,真是喜爱的天气。
为了少一些愤恨我还是赶紧去把门打开。
‘’大爷,你是终于有点良心了。‘’边说边略显狼狈的往冰箱去找喝的。
‘’请问这位兄台大清早的在一位落单独身女青年的门口又是为何?‘’我环抱着手臂有些嘲笑的看他。
大抵是因为刚刚的事还在耍性子居然没搭理我,我也见怪不怪去洗漱了。
谁说难过就一定是每天悲痛欲绝,真正的难过是我们都清楚然后还是一样不动声色的照常生活,从那一天以后安安再也没有提过木木也是,所有人都像是遗忘了那一天。
我想他们是最好的陪伴着,也是最用心的。
待我收拾妥当后出来看到的是在做早餐的木木,一向‘’好吃懒做‘’和我一个阶层的人突然就开始变得奋进起来让我真是一阵变扭。
‘’干嘛?安安又不在没人给你收拾残局。‘’我拿着水坐在沙发上嘲笑的看着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只是现在没有时间罢了不然天天给你做啊,小宝贝儿~‘’无法形容的表情,略带恶心。
身为一个有直女癌的我被吓得不行。
‘’滚。‘’
一度被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当然他也没再搭理我,专心做着他的早餐时不时嘴里哼着小曲,一身随意休闲的装扮,因为不工作所以没有刻意的打理反而显出一份慵懒,轮廓分明的侧脸不像是现在那些一看就肾虚的长相,大抵是经常泡在健身房的原因体形一眼舒服不像肌肉男让人恐惧也不是弱不经风。
刚刚好。
突然感叹身边发小都已有家室,大多数谈起时都是差不多,还可以这样的词汇。
尤为印象深刻的是果果(一个家里的发小)给我诉说她那段三个月就结婚,第四个月就怀孕的快速爱情。
说起来我还比果果大那么一岁,因为是从小到大就在一起,在没有结婚之前我们也是那种形影不离的,直到嫁为人妇后才开始慢慢有了些距离。
还记得果果刚结婚的时候我是羡慕的不行,当时还在老家上班的我天天累死累活依旧是入不敷出经常都还是要向她伸出需要援助的手。
那一次是我们最正式的谈论婚姻这个话题,在此之前我们只会谈论爱情。
那天下午一个电话把我叫了出来,我记得那个午后我们买了很多的小吃打算去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小景点,有一片很蓝的湖水,旁边群山环绕,有供行人歇脚的小亭子还有一个拱形的木桥略有些复古的风味。
美名其曰‘’春游‘’在那个刚刚踏入三月底的天气,在我老家凉城算是和冬季没什么分别只是多了一些阳光的暖意,但是依旧还是要靠着毛衣和呢子大衣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