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的身子很好。能见到何伯伯,子归也很开心。子归祝何伯伯新的一年,事事如意。”
“要说事事如意呀,还得你答应才是。”何谦韵开口道:“爸爸的心思,就是你和子恒。”
何谦韵,子恒的姐姐,如今在何家公司上班。
“看你们,今天这身行头,想必我弟弟如今也算是守的云开见月明了。”
子归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这个场合,若解释,必然会伤了子恒……
一瞬间,她把可以解释清楚的希望寄托在子恒的身上。
抬眼,她看着他,有期待,有恳求,也有质问。
而他,却也只是温柔一笑,轻轻拍了拍子归的手:“先吃饭。”
谦韵以为子归不好意思,弟弟是在安慰。
何爸爸却看得清楚,也不在意,继续装糊涂:“子恒也算是用心良苦。
子归,当年我们两家是邻居,子恒天天往你家跑。你妈妈虽然有时候不清楚,但是对子恒很好,我是看在眼里的。
那个时候,谦韵和子恒的妈妈离世。
我就想,要不要和你妈妈从新组成一个家庭……”
“啊?”
“什么?”
谦韵,子归差异。
子恒微笑不语,一心一意的剔除鱼刺,再把没有刺的鱼肉,换到子归面前。
“当时,这件事情我只是刚有这个念头,就被子恒扼杀在摇篮了。”何爸爸笑呵呵到:“我记得清楚,那个时候,子恒可是很严肃指着我的鼻子尖说爸,你可以娶任何女人,可唯独不能是子归的妈妈”
子归目光落在子恒脸上。
眼前是子恒的微笑。
耳说是何爸爸的声音。
“他害怕,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妹。哪怕只是名分没有血缘的兄妹,他都害怕。
这小子说,他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闲言碎语,但是子归在意。
所以,他要从根本上独绝,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子归觉得心里堵了无数的石头,堵得自己无法呼吸。
“爸,你现在说这些,是画蛇添足了。”谦韵说道:“若是,子归不答应,你说这些话还有作用。如今显然是子归答应了的。你看他们小两口,情侣装,手拉手。你呀,就别想着做现成的媒人了。”
何爸爸一笑:“知父莫若女。你爸爸我着点心思,你知道了非要说出来做什么。看子恒和子归就知道给爸一个现成的媒人做,你就知道拆我的台。”
一顿饭下来,吃的是各有心思。
装着浓重的心思,带着客气的微笑,终于挨到了可以独自回的时间。
此时已经是凌晨10分。
谦韵带着子归子恒到房间:“这是我为你们两个人准备的房间,看看喜欢吗?”
……两个人?
子归哭笑不得:“谦韵姐,你应该误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