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瞧着以衎的模样,轻轻亲了一下以衎的耳垂,“不会了,我不会让你再疼了。”
以衎察觉到耳际的温度,竟是被小孩撩了,可这时他已无心注意子御难得的一次主动。
满心的愧疚与懊悔,心里默念,“我不会让你再受伤的,你要护这盛世太平,你就是我的太平盛世。”
两人没再说话,在这寂静的时光里,悄然静立。
我心生欢喜,所以觉得与你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不舍得错过。
哪怕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听着你的心脏在胸膛中砰砰作响,便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乐曲。
回过神来的时候,松竹已在门口候了许久。
温行瞧着两人有事商量,便出了门,顺手还带上了门。
以衎摇摇头,瞧着松竹:“怎么了?”
松竹瞧着公子,眼睛都红了:“那些老人听说公子您好了,都想来看看您。”
以衎轻笑了一下:“慌什么,我记得我才发了消息出去才是。人老了,就别总是操心。”
松竹被噎了下,脸色倒是一点没变:“他们还打探了个消息,这次拍卖会上,会有跟乐家相关的事物。公子,我们可需要去查探一下?”
以衎又听见这个姓氏,没有立即回答,透过窗,刚巧能看见温行倚在门边,低声道:“若是,我只是陶府少爷多好。”
松竹倒是听见了这话,却也没开口。他有时候也会想起,珮儿的音容笑貌,不过这些都是他放在心间的秘密,无需别人知晓。
瞧着如今长成的少爷,松竹并没有开口劝解,毕竟是少爷,总能想通的。
以衎果然是回过神来:“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拍卖会我去。金陵那边还是要注意着。”
松竹低声应道是,又说道:“至于南陵那边,陶大人让您别插手,他来处理。”
以衎叹了口气应了,松竹出了门。
想着远在金陵的檀然,传信上的脂粉香,悄悄勾了下嘴角。
“最潇洒的还是他。”
温行在进门时,以衎脸上已是一片宁静。
到底让温行瞧出了些不同,太平静了些。
“怎么了?”
以衎望着温行,笑了出来。“爹爹,让我们准备去拍卖会的事情,我想着子御,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温行又被绕了回来,瞧着这人不复早前清逸的模样。
忍不住开口:“表哥,这毒可是还没清干净?”
以衎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温行咳了咳,“要不,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以衎拿着笔,敲敲温行的额头,“好啊,还埋汰起我来了。”
温行大笑起来,拎着剑,愉悦的出了门。
“大概,因为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