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行,只要你喜欢……”
“姐不喜欢?”
“吖,我?哈,我都行。”
“都行?姐,你好敷衍。”
“呵呵,有吗?”
“有。”小狼狗似乎担心我听不到,提高分贝大声说道:“姐是不是觉得跟我谈恋爱很丢脸?”
“怎,怎么会?”加菲猫不知所措的支吾着。
“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跟你那位反感我的朋友打电话?”
“没……没有的事……呃,不说了不说了,肚子好饿,走,我们吃日本料理去……”
登对的爱情是一杯芬芳馥郁的手磨咖啡,可让人唇齿留香。但我只想给加菲猫这段爱情送上“糟糕透顶”四个狰狞大字。
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男人。
带着这声叹息,重新回到办公室。
如果小金是没长大,那陈一分就是长不大。
我锁紧两道眉头,很恼火的瞪着这个长不大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养成喜欢吃我剩食的癖好?之前的抹茶蛋糕我就不说了,但这块榴莲千层已经被我吃得只剩三分之一,你,你怎么好意思下口?”
“我饿了,饥肠辘辘那种。”
想要发火的情绪就像喷嚏在鼻子里挠痒,忍得很痛苦。
“继续刚才的问题,”陈一分一定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将这把火忍了下去:“那个人是怎么威胁你的?”
“余意说……”
“等等,”我猛地在他肩膀上重拍了一下,他锁了锁脖子,木然望着我:“怎么啦?”
我弯下腰,凑近些问道:“余意说?难道你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见过?”
“余意见过。”听不懂问题的男人不假思索的笃定道。
我左眼跳了跳:“所有关于这个人的信息都是经余意的口传给你的?”
他稍稍往后挪了挪:“是。”
我双手一拍,喜上眉梢:“这就对了。”
“你……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余意呀。”
“不可能。”这一次,陈一分回答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更要坚定。
“别这么快否定。”我重新坐下:“你想想,如果你的保密工作没有出错,那出错的只能是人。什么人最容易识破你的伪装?枕边人呀!”我大叫起来:“你别告诉我,余意不知道你有绘画的爱好。”
“余意当然知道。”这个似乎已经想通但又似乎永远想不通的男人终于不再否定的想了想:“我跟余意结婚的时候,我岳父送了一套两层别墅给我们当婚房。说两层,实际是三层,一楼下面还有个负层。余意原本想装潢出一个酒窖,我觉得做画室不错,就改成了画室。近年来名声大噪的青年画家壹分柒亩地的名画全部出自那里。但我跟余意有过约法三章,我相信她。更何况,负一楼用的是指纹锁,她进不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