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本宅在北,风月镇在南离张家举办的武林大会没有几天时,风家的一行人就乘船北上。
风墨衍和风谦茗同乘一船,风轩和风铭泽则在另一条船上。风墨衍看着神色一脸轻松的风轩,不由自主的握紧了随身携带的佩剑。
风谦茗看出来哥哥有些不对劲,便立刻问道:“哥哥怎么了?是不是风轩那个臭老头又惹哥哥不开心了?等到了地方,看我不让他尝尝痒痒粉的滋味。”
风墨衍闻言,道:“前几日的百姓游街,你是知道的吧。”风谦茗道:“我当然知道了,整个风月镇都被这群百姓闹的沸沸扬扬的,他们都说风轩那老头经常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好能在镇子上落脚,不让他们再挨饿,冬天也有棉衣可穿,虽然我平时挺讨厌那个老头的,但他再怎么说也是风家的人,这次的事也算是让我们风家在这一带提升了风评,我认为那老头这回干的干的还不错。”
风墨衍听完后,摇了摇头,道:“上次我去风家布行去查账,布行的那些账是有问题的,第二天我就带人去风家布行去搜查风轩藏匿的那些银两,可是什么都没搜到,我怀疑前几日百姓游街所说收到风轩所给的钱财,就是他私藏的银两。”
风谦茗不解的道:“哥哥虽然没搜到银两,可布行的那些账本是不会骗人的,他除非把那些账本烧掉,不然他挪用银两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只要等父亲下次回来如实禀报那他也是逃不掉的。”
风墨衍道:“可为难就为难在这,风家家训有载:‘行善乐施者,视为有功德之人,除无故杀人放火,奸**女拐卖幼小罪不容诛外,其他过错皆可一笔勾销。’他这次虽然挪用了账上的银两,但他用这些钱救助了百姓,这回顶多功过相抵,即使父亲回来,也定不了他的罪。”
风谦茗听完后,狠狠瞪了一眼,坐在那条船上的风轩,道:“要不是哥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呢,我还真的以为他行善乐施呢,原来是他用来保住地位的自保手段,说到底,他还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真是可惜了这回武林大会他代表的是我们风家,要不然我定会在他水里下泻药,让他三天都出不了茅房...”
坐在另外一条船的风铭泽,左顾右盼的看着沿途的景物,刚转头看向风墨衍他们所坐的船时,一下子和怒视的风谦茗来了个四目相对,他拿着扇子挡了挡脸,然后就慌忙的走进了船舱,他对父亲说道:“父亲,我还是觉得以后要不然就好好经营吧,这次还好是你行动及时,将危机化解了,可有在一,没有再二,下次抓住了恐怕家主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风轩没好气的道:“你看看你又说这些丧气话,这回家主再查我也不怕了,现在我有了靠山,这回的事那女的和她主人都干的挺不错的,说不定将来他们真的能助我登上家主之位呢。”
风铭泽一听,更加着急了,道:“父亲就当真那么相信那个女的和他背后的主人,可这样做不是就要背叛风家吗?我觉得这样做不好...”
风轩生气的道:“为父自有分寸,只要能登上家主之位,做什么都不重要,这次武林大会你可不能马虎,这次你出战也代表着我们风家,你可别给风家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