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都的癸王宫里,徐标坐在木床上品着太子徐梦哲送来的花茶,这花茶徐标已经品了两个时辰,花茶也早已凉透,但徐标没有别的反应,依然是重复了这个动作。徐宽轻声唤着:“主公”徐梦哲也在小声说:“父公”
这时徐标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徐宽将刚才在在酒馆里听到的话说给了徐标,之后又说:“主公,旁边有个起来说你们根本不了解他。这个人,可能是柴政。”徐标有些惊讶:“柴政来徐国了?”徐宽说:“有可能,但不一定。那个人也有可能是宋国公姬应晖。”徐标长叹一口气,说:“子哲,寡人自知时日不多,如今身患重病难以分理朝政,如今你就与徐宽就代替寡人,寡人死后,切记不能放了唐国!不管是谁,寡人的墓前必须要有沐家人的血!”说完突然咳血,晕了过去
苏简王元年三月初八,徐标病逝,是为徐昭公。
唐国都城清霖,宣政台
袁理走了过来,沐厚泽便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想说徐标死了的消息?寡人已经知道了。寡人派秦光,作为寡人在徐国的眼线,可能徐国的百姓还不知道他死了,寡人便知道了。徐昭公算是符合他吧”袁理点了点头,说:“主公,我担心这个,徐昭公之后,徐梦哲一定会进攻唐国的,到时候”
“真是可惜了唐文公和徐哀公的一片友心啊,谁想十几年之后,两个如此友好的国家竟然会拔刀相向,成为敌人。”
袁理继续说:“主公,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徐唐之间必有大战,主公!”
沐厚泽满不在乎地说:“寡人知道,不需要你来告诉寡人。”
“唐国变法已有十多年,唐徐之战,便是检验唐国变法的最佳方法!十余年的变法是否成功,就看这一瞬间!主公,可千万不能气馁啊!如果失败,我以死谢文公与姜子。”袁理激动地说,沐厚泽颤抖着,点了点头是,说:“寡人会的,寡人也不敢对不起文公。”话音刚落,沐厚泽走进袁理,慢慢地把手放在袁理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