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带回去给孙羽,孙羽一眼就认出那是原灰,九音想用手去摸摸看,孙羽阻止说:“原灰一旦接触皮肤,就会吸干你身上所有鲜血。”
九音听到立即缩回去,还好刚才没有碰它。
“那些人都是这么死的吗?”
“嗯!看来这些是梁玉做的,他为了什么这么做?”
九音小心翼翼把它包好,这让别人碰到那不是又是一条人命。
第二天一早,他们四人就来到衙门。本以为会人山人海,谁知只有他们四人和管家还有富贵娘亲。
父母官已经坐在公堂上,一脸懒散盯着堂下人。他也不想审,可是没办法,富贵她母亲这几日天天来衙门闹,她又是一个老人家,不可能把她打出去吧!反正也没有事情做,还不如重新审,反正梁府钱财很多,不在意今日多出一笔。
‘啪’一声,县令振振有词的说:“前几日本官查询案件,发现疑点重重,把你们叫来是希望你们如实招来。”
老夫人昨日本想借装疯不想挨杀威棒,结果自己还被多打了几下。一身伤痕累累,颤栗着身体,道:“民女那晚在账房做账,不知道下毒之事,还请县老爷明察。”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严厉呵斥,说:“我又没让你说话,你说什么。把你带来的原因是,你买凶杀人。现在我是审梁玉。”
九音一听,心里越来越觉得这县太爷很任性,比自己还蛮不讲理。
梁玉轻轻咳嗽几声,道:“那晚是我端药给大哥,可我没有下毒谋害他。义父待我如此好,我心中早就已经把他当做亲生父亲,我还未有报恩,我……”
“好了好了,本官不想听你这些好听的话,我只想知道那碗药是不是你亲自熬,亲自端过去的?”
“是,上次我说的明明白白。”
管家听着听着就离开堂前,拿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离开。
九音眉头一皱,跟在管家后面。他走出衙门左转进入一条巷子,把手上的包袱交到一个中年男子手中。
中年男子把包袱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摇头道:“这恐怕有点少吧,你们家可是两个人,你知道我们老爷刚正不阿,想让他放人很困难。”
管家讨好的对那人说道:“先把老夫人放了吧,梁府一些家业还在她手上。”
九音听到这些,摇了摇头,心想原来这才是他要救老夫人的理由,还真是清新脱俗的理由,俗不可耐的原因。
管家回到公堂上,中年男子本想上堂告诉县老爷。九音还想看下去,所以就把中年男子打晕在地。
包袱顺势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九音把东西给他重新放好,发现里面有些银子是实空的。
砸开银两里面出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小女子无能,不能与君同去,故此传书决绝,望君忘汝之。’字条下留笔‘贺兰月’。
贺兰月不是梁老夫人的名字吗?九音把包袱里所以的银子都拿出来检查一遍,没有其他什么收获。
看着字条九音陷入了沉思,她这是写给管家的吗?可她不是梁府人吗,怎么可以这样?
想了一会儿,九音这样问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她本来是续弦,花样年华。难过昨天管家这么着急,原来是旧情人。
九音把字条收起来,把其他银两完整放在地上男子傍边。
这边公堂上,县太爷坐立不安,明明看到管家都回来这么久了,为什么师爷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