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灰色的那堵墙,从中间一分为二,吱嘎吱嘎向两边移动,露出一条被火把晃的忽明忽暗的的路,一脸警惕的汉子们也陆陆续续顺着路往里面走。
本来挺紧张的气氛,顾不夭都想认真下子了,偏偏人群里面又传出两声不和谐的声音。
“嗳!真开了!”这是惊喜万分,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郑炳。
“唉!这咋又开了!”这是一脸苦大仇深的醉酒汉子。
两个实力半斤对八两弱的人,两种完全不同的反应。
看来这个郑炳真的是——不是值钱就是值命呀,趁黑蹿到郑炳身后和条小尾巴似的坠着的顾不夭,在心里夸夸有眼光的自己。
要不是她有眼光,谁能在这么多人里面找到这种看着弱唧唧,实则有用到被所有人保护的人!
本来地道这种玩意儿,顾不夭也没怎么见过,上次见还是在前丞相钱包君家里,那是他用来藏他在位多年,兢兢业业顶着清官名头为自己划拉来的各种‘小玩意儿’的。
在书房的地下,外面平平无奇,里面内有乾坤,神秘兮兮半遮半掩的死德行让顾不夭对地下的世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所以刚进地道的时候,顾不夭对这条看着就不短的地道充满了兴趣,乐颠颠的跟在郑炳身后,一脸的兴奋。
结果没走多久,一瓢冷水就拔拔凉的浇了下来。
坑坑洼洼的小路比起花大花爪刨的还不如,一步一个坎,摔得一个个紧张的浑身肌肉绷紧一脸冷漠的汉子们,脸上都青青紫紫,前面的倒了后面的看不着,一脚丫子踏上去吱哇乱叫。
没有任何神秘的氛围,好像捉迷藏误入了个存大白菜的地窖,地窖贼深,深一脚浅一脚还得怕踩着点儿什么。
那稀稀拉拉的火把根本什么事儿都不管,就是自个搁哪烧,还成是矫情,一走一过带起那么点儿风它就说灭就灭了,没一会儿灭了一片,连来时候的路都和黑暗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