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离我最远处那个角落里的几个动物,那是我更加不敢招惹的组合。但凡我的视线有那么一丢丢往边上票,总能第一时间收到那股杀猫的怒意。
我丧气的靠坐在角落里面,看着马车上叽叽喳喳的几个小群体,真是满心的疲惫。
车轱辘吱呀吱呀的响动着,马车座椅上的亨利双手紧紧拽住缰绳,借着酒意,时不时的朝着前头那两匹傻憨憨的马催促几声。
这次数一多,那两匹马的逆反心理也就出来了。
玛德:“这亨利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去酒吧都没见他这么猴急过。”
玛卡鄙视的一回眼:“你没听他说上医院吗,八成又是那个家伙生病了吧!”
“生病?怎么会!”玛德转过头往马车车厢里张望:“你看看它们一个个的,吃的比我们好,养的比我们壮,哪有半点生病的影子。”
那两匹马怎么叨叨都是它们的事,反正只要不牵扯到我,是它们怎么说。然而,我忘了马车上还有几个好事的家伙存在。
臭鹦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拍了两下翅膀,便兴奋的飞到了前头,一会儿咱在玛卡背上,一会又停在玛德头顶。
“你们这两只笨马,真是身板长见识短,生病可不只是身体有毛病!”
反射弧相对短点的玛卡立马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臭鹦鹉抬起翅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们俩就没有听说过,有一种病叫精神病吗?”
“精神病!”玛德惊讶之余,直接大声惊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