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沉浸在回忆里的罪魁祸首始终没有半点觉悟,嘴里依旧热情的叨叨个不停:“有一次猫不就是脚下踩了个空,从围墙上掉了下来,还把脚给摔瘸了!”
“可不是嘛!”臭鹦鹉赞同的挥了下翅膀:“我们几个还大晚上的赶路,专门送它去治疗呢!”
这帮家伙真是没事找事干呢,居然叨叨起了我的光辉战绩。
我一把站起身,想要亲子上前去阻止它们的谈话,然而,再次被死雁子给按了下来。
“这马车颠簸的,你还不好好坐下,你这脑袋瓜子要在撞个两三下,直接撞成了傻子都是说不准的。坐下,坐下,赶紧坐下!”
我依旧直直的站着,目光直视着前头的几个家伙,耳中听着臭鹦鹉介绍我是如何胆小如鼠,上个手术台都要哭爹喊娘,最后抵不住压力,直接晕倒的事迹。
马车里的动物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偶尔传出来的几声嗤笑,真让我想当场遁地而跑。
死雁子翅膀一伸,将我的手臂一勾:“坐下,坐下,瞧你激动的,它们说它们的,只要你抵死不认,它们还能那你怎么样!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沉着冷静。”
死雁子的话,我虽然非常不想赞同,可事已至此,我只能佛系的安慰自己几句。
很快,不和谐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玛德:“唉,你们说,猫这次的病要怎么治,毕竟是脑子里的病,那是不是得被它的脑子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