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两声,眼珠子顺着眼眶咕噜咕噜的转了好几圈:“这事不能怪我们,我们只是闲聊了两句,谁知道那傻鸟要上那个楼的!”
我这轻飘飘置身事外的态度,惹得死雁子白眼频频:“你敢说你没有诚心戏弄它的心思?”
我有呀,我当然是有这个意思才会扯到正点上的,可我也没架着刀子对臭鹦鹉威逼利诱呀!
我双手叉腰,挺直了腰板,气势足足的仰起脑袋:“嘴巴长在我身上,可脑子却是长在它身上的!”
潜台词够明显了吧,我只负责我说的话,它怎么想的怎么做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死雁子突然轻嗤了一声,目光也不再如之前那般严肃:“你说说你,有好事也不想着我点!”
死雁子口中的好事,自然是指看热闹的这种好事了。
“赶紧走,赶紧走,再晚可是连一丁点热闹都攀不上了!”
看着死雁子扬着翅膀,潇洒离去的背影,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
这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
但是,我还是相信会有例外存在,狗子绝对就是那个例外。
我转头和狗子对视了一眼:“走吧,咱们也赶紧上去。”
这一路上,又听到了好几声呐喊声,与之前不同的就是这些喊叫没有那么尖锐刺耳,持续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