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玦夜听这人说话蛮横无理,心里大觉厌恶,根本未有半点理会的意思。
这人见状,怒发冲冠的要上前动武,但被最前面的一人拦住。
在这群人中看似位置最高的一人倒也识相,一揖,口吻较温和道:“适才实在失礼,请问阁下是否有见一小娃儿?”
“未曾!”
适才那个贼眉鼠眼的人还嚣张气焰未绝,道:“适才我们明明看见那小娃儿进了这间房,你却说没有,你是不是成心包庇那小娃儿与我们为敌!”
温孤玦夜眼神威严无比的乜斜道:“再申明一次,房内只有我一人!”
适才说话的那人则气得“你”地一声。
只见温孤玦夜眼神一乜斜,“嗖!”地一声,只见适才还在他手中的茶盅,顿时飞出!丝毫不差地塞进这人的嘴!
这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为首的也见识到了眼前这人的厉害,从适才的那一下已意识到这人的功夫不凡,自己几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鉴于利害得失,只有走上策,一揖道:“告辞!”对身后的三人道:“我们走!”
适才被堵嘴的人还不服气,但被领头的硬拉了出去。
温孤玦夜冷傲的一乜斜。
这时店老板才唯唯诺诺地进来,忙问是否有事,一再的赔礼道歉。很显然,适才的一幕对温孤玦夜而言好似未曾发生过,何来惊扰一说?
这时这俊俏娃儿从床上下来,对温孤玦夜极其客气地道:“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温孤玦夜则漠然道:“我并没有救你,只是那四人冒犯我在先而已。”
这俊俏娃儿耳闻眼前这个大哥哥言语竟有种莫名的冰冷,虽音色附有磁性,带着一种阳刚之气与罂粟的魅惑,只是少了几分柔和,多了几分冰冷,要是再柔和一些,那此男子的声音便是这世间最动听的天籁之音,这是俊俏娃儿最真实的想法与感触。
见眼前的这个大哥哥对自己如此冷淡,惊愕之余,随后动身要走。
这时这店老板却开口:“小哥,适才那几个人为何要追杀你?”
“我也不知道,我在路上一直走,那几个人就突然跳出来要我交出身上所有贵重的东西,我交了我身上的所有东西,可他们仍要打我,我就一直跑,一直跑到了这里。”店老板应允。
这俊俏娃儿儿准备动身离开,店老板问:“小哥,天色如此晚了,你不住店吗?”
这俊俏娃儿诧异地道:“住店?”
“是啊,天这么晚了,外面很乱,有什么事明天再走也不迟啊。”这俊俏娃儿应允。
店老板便带他去旁边的一间房。
未过多久,从旁房传来极其激烈的吵闹声,好像是店老板和这俊俏娃儿,令温孤玦夜无法静心休息,出来看究竟。原来是店老板将这俊俏娃儿带到客房,店老板要收房钱,可这俊俏娃儿儿根本不知这些,身上也根本没有银两,店老板见他耍赖,要将他轰出客栈。